相比起妈妈的态度,寂然的爸爸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你不要以为月考考好一次,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些天你晚归多少次了?”
寂然听江安这么说,知他没有半点打算让他爽快的意思。这是一场惩罚,惩罚他刚刚说错了话。
江安靠近他,为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说:“你可以走了。”
“哈……哈……”他劫后余生般地着气,脑子里空白一片,整个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起来像是冒着热气。
寂然回到家的时候,父母已经在吃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寂然就一个人在床上扭动着躯,后里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他,上的环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出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安却连碰都没有碰他一下,寂然知江安还在房间里,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被情折磨得丑态百出。
尽早完成任务回去吧……他真的太累了。
他不想再祈求江安了,他现在情绪不定,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的。
但是如果他捱过去了,那他的口不择言也该和这一场只有痛苦的事折磨扯平了。
江安又把寂然的双也绑了起来,给他的也套上了一个尺寸略小的圈,他的命脉像是被紧紧握住了那样,胀着,却无法得到快感。太难受了,他眼角渗出泪来,但因为被黑布遮着,表面上本看不到。
“然然,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妈妈有些生气,但还是关切地问他。
寂然现在情绪很烦躁,他没有力应付自己的父亲:“我不吃了,回房间学习。”
天差地别。
“江安,”寂然拿起了自己的书包,“我过歉了,你也折磨我了,我们扯平。”
像是得到了许可,寂然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甩门走人。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明明是江安先对他带着情绪折磨,但是出口伤人的也是他,现在烦躁得再也不想理江安的人也是他。
江安背靠着书桌,抱着双臂,双交叠着,就这样看着寂然收拾自己。他的眼神很深沉,像是暗涌动的湖底,说不清蕴了什么情绪。
手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发,迫使他仰起来,他冷淡地开口:“你靠后面就能吧?”
“我忘记了。”寂然低着回答,他不敢对上妈妈的眼神。
江安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
是因为系统的缘故,他不得不和江安这些过于亲密的事情。可是,他对江安的了解有多少呢?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而是被迫爱的两个搭档。
寂然自己取出了按摩棒,高后的格外感,但是他像是自一般地一口气取出,竭力 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他随意拿纸巾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
寂然无力地在床上,他现在到站不起来。但是江安的话突然让他清醒过来了,他伸手把眼睛上的黑布解开,睁开眼,看到江安就在他旁站着,衣着完好。而他,像是整个人被狠狠蹂躏完后的模样。
撂下这么一句话,他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整理自己的思绪。
人在这种特殊的情境里的时候,羞耻心也会下降。如果现在恳求江安可以让他解放,寂然会毫不犹豫地,也许是一种愧疚在作祟,他始终没有再辱骂或者说一些别的什么挑衅的话,甚至不想反抗。
“啊啊!”寂然低吼了一声,终于了出来。一一地在床铺上,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分溅到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