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的嘴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口腔里充斥着气的血腥味,就像他的屁眼、他的和他与灵魂剥离的下半一样。
“救…”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腰,腰传来的疼痛打断了余欢要说的,他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迷迷糊糊地顺着男人不断重复的呢喃回答:“沈…钰……沈钰救…我…”
沈钰。余欢第一次叫这两个字叫得如此“动情”,如此单纯,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
男人的神情出现一瞬的松弛,随后长叹一声,汗水顺着高的鼻梁下,他在蠕动着要吃的里了个痛快。
余欢怀疑自己被当成了需要怀孕的女人,因为男人断断续续抽插一会儿,把插到最深才出来。
假如在余欢的肚脐上挖开一个大,大概能看见男人的从里面挤出,眼里飙出一又一的白浊,在他还在往外渗血的创口上。谁来轻轻压一下他的腹,鲜血和就胡乱飞溅。
那次不愉快的经历成了两人都闭口不敢谈的事。之后的日子男人没有再试图挑衅余欢的底线,他常在余欢的看不到的地方发自己的望,比如在余欢喝下安神药陷入美梦时。
而余欢,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他又要比刽子手更加冷酷。只要没有亲眼目睹,他不会深思自己醒来时上有强烈的不适感是因为自己睡着后被男人用鸡巴了整夜。
两人的关系步入下一个绝望的瓶颈,沈钰逐渐无法从相中获得快乐的情绪,因为他的阴很难在余欢的眼泪下起来。
直到夏安声莽撞的向余欢告白。
夏安声初来乍到,和前辈的交仅限于自己送出的甜品见面礼。
在正式入职的第二天,两人在天台上遇见了。
仿佛是上天注定好的,那天这个高大俊秀的青年拒绝了同事们热情的邀约,拿着便当四寻找安静的地方吃饭。
他瞥见天台的门一反常态地敞开着,有些意外地走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余欢背对着他的影,男人的发有些长了,被风得微微飘动,后颈时隐时现。
夏安声沉浸在这一刻的美丽里,倒是余欢听见动静回了,两人四目相对,夏安声从的视线那张阴郁的、没有神的脸上飘到余欢抬起的、靠近铁丝网的那只手腕,上面是非常醒目的伤痕。
后来夏安声理所应当地为了安余欢把自己上的痕迹也展出来,余欢疲惫地看向对方的,青年的后背遍布着淤青和红痕,看起来是被家暴殴打所致。余欢看着青年如同找到同类般的眼神,不知为何没有狠心戳穿两人的不同。
那天夏安声脸贴脸拥抱着他,明明自己也深陷泥潭却努力安他,临走前他把余欢显长的发拢起来,用扎吐司袋子的橡给余欢绑了个小辫子,问他以后还能再找前辈一起吃饭吗?
“好。”余欢顺着自己的心声给了对方答复。他厌倦了耷拉在脸旁的发,却没想过自己动动手指去把它们束起来,因为对于余欢来说,这是他认为没办法彻底解决的事情。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周一再见面时,夏安声有些惊喜的和余欢打招呼,“前辈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余欢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