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温热的口腔远离了,受药效影响下意识脱口而出:“还想……”
“柏宇,乖一点,”乔裕急切的把手指插进单已经被开拓松弛的后试了试,勉强能顺利插进三个手指,还是太窄,肉有些紧张的指节,“上就会舒服起来…”
一条被乔裕挂在肩膀上往下压,单柏宇艰难的着气,用手去推他越靠越近的膛,“呼…别…不能再…”
见他真疼得脸色涨红,乔裕不想弄伤他,也就不再勉强,放下那条肌肉紧绷的。他的阴早就完全起了,了两下就掰开肉,对准中间小小的用力了进去。
“唔…好、紧…”乔裕有些艰难的进入青涩的甬,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额角下几滴热汗,沾了鬓发后顺着脸颊落下去。
严格来说,他是第一次爱,第一次试图插入某个人的,但他在梦中已经了单柏宇无数次了。
“柏宇,柏宇…”他仰眯起双眼,梦呓般呼唤着,“我在你里面。”
“不、唔…”来自对方兴奋的吐息忽近忽远,单柏宇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他咬紧牙关,把脸侧向一边恨不得缩进肩窝里,双眼慌张地紧闭。后和小腹的酸胀让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插进里来了…?
谁在他的里?
“乔裕…呃啊…乔、裕嗯啊啊…”到里来的东西很快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几乎完全抽出只剩享受周肉的努力讨好,不等他匀一口气便像暴君攻掠一座城池那样残酷的插得更深。
单柏宇不知所措的、意味不明的重复叫着那个的名字,叫着从小到大一直照顾的弟弟的名字,伴随着吃力的呼,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是因为什么一直在呼唤着那个名字?
一切无法挽回之后,乔裕经常会想起这几声破碎的呻。
在每个难眠之夜,半梦半醒间,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绝望的求救,是单柏宇在意识不清被人侵犯的时候,期望挚友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我在这里,柏宇,我在这里哦,”乔裕听见他的呼唤,以为他终于认出了自己,兴奋得抽插更加迅速,肉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乔…裕……?”最后一声呼喊略微有些许迟疑,呼被弄打乱节奏,尾音悄无声息的消散的空中,无人有暇去顾及。
“柏宇,我想亲你,”乔裕把阴埋进最深休息,隐忍住,他想和单柏宇一起。他俯下去单柏宇紧抿的嘴,一点点耐心的撬开,用尖将对方缩瑟的勾出来。
“呜…”单柏宇的瞳孔不安的颤动,从咙里憋出一声抗拒的呜咽。他的双臂仍旧使不上力气,推拒的手随着两人的靠近无力的搭在乔裕的肩膀上,看起来与爱侣间亲密互动无异,“不要,不要这样!”
明明是乔裕的脸,可,如果是乔裕,怎么可能这样对他,怎么可能无视他的请求,继续这样的事?
“别、亲我…!”单柏宇用尽了力气,咙哽咽,甚至憋出了眼泪。因为药效还未彻底被代谢,一个运动规律健康的男人全力击打在侵犯者上的力度竟轻似撒,小得可怜,“我有恋、人…!我不是――”
乔裕似乎预感到他将要说出什么残忍的话,着端抽出阻的棒,随着弄的频率爱抚起他的,前列和阴被同时刺激,单柏宇几乎眼前发白,很快就高了,一出,白色的粘顺着肌肉凹陷向外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