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自愿与否,明明是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现在却被生开大,里面的肉被插得红,被阴拖带出外,又很快插回去,和男均匀的混在一起,肉棒每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搅弄声。
小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紧缩的屁眼被得像嘟起的嘴,撞红的周像涂了口红的嘴。
月斯把他的后是成了会水的小,就算现在上把阴出去,也没办法恢复原状了。
……
月斯顿了片刻,停下动作不动了,连阴也全了出来。就这样坚的立在林君泽地后腰,轻轻抵着起的周。
他用脸颊蹭了蹭把脸埋回自己肩窝不肯抬起来的小珍珠,嘴细细地抿他黑色的发丝。
顺便一说,月斯很喜欢林君泽黑发的模样,这让他联想到珍珠的童年时代。
珍珠会直白的抱着他的大撒,把眼泪鼻涕全蹭在他的肤上,而他会蹲下用自己的袍子干净林君泽的脸,再亲亲那皱在一起的小苦脸。
有天赋的孩子,他们的发丝会随着成长褪成白色,越银越亮,能力越强。这也是他收回林君泽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远都是留着一黑发,永远像小的时候那么爱他的王。
“真的在哭吗?”月斯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月斯用手托起他的,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每次挨过了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琉璃珍珠,顺着脸颊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时候一样…”月斯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有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发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月斯又好气又好笑,住他的鼻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下来。
月斯赶紧制止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啊,”月斯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月斯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