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祝天泽感觉不太妙。
他还没有见过司安慕的jing1神ti,不知dao司安慕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山芋已经一副彻底投降的模样了。
就因为司安慕那句话。
——我就特别喜欢山芋。
虽然司安慕很快进行了澄清,表明这个“喜欢”有限定的名词,山芋柔ruan蓬松的pimao。不过山芋好似突然在那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畜生,它假装听不懂最后那句话,开始违背他主人的意志对着司安慕求欢。
之前山芋在浴室里就已经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现在更上一层楼,它整只猫没有骨tou一样贴在司安慕的shen上,仰着tou让司安慕挠它的下巴。司安慕如果挠了,它的眼睛就眯起来,尾巴摇了摇去。如果司安慕手里有别的东西(比如祝天泽递过来的遥控qi,他实在看不下去山芋那个发春样),它就呜呜呜的乱叫,用爪子把司安慕手里的东西拍开。
司安慕也没什么事情zuo,抱着山芋lu着mao也很开心,狭长多情的丹凤眼里全是lu猫的愉悦。
只有祝天泽一个人“认真”地看着电视。
虽然实际上他正在通过本ti和jing1神ti的感应,疯狂地警告山芋。
——大哥!你他妈收敛点!你不是勾搭本人的!你得去勾搭他的jing1神ti啊!去你的高维空间找他的jing1神ti啊!别他妈在这里犯蠢了!
山芋不仅无视他,甚至还挑衅般扒拉开司安慕的衣领,在他的右xiongchu1tian了口。
司安慕摸着山芋的脑袋,猜测它可能是想要给自己疗伤,没有直接推开山芋,先问祝天泽,“我一直ting好奇的,之前没有问。山芋的唾ye,是不是有治愈功能啊?以前我还以为是镇痛,现在感觉不太像。”
祝天泽看了眼山芋,那片厚实的she2tou下是柔ruan的ru肉,ru晕里藏着一颗小小的nai尖,粉nen可爱。他心不在焉的点点tou,脑子里一时被太多的想法占据。
——什么治愈疗伤,你真是个天真的向导!推开它啊!你怎么能允许它那样放肆的tian?!
——那我是不是也能tian一口?我俩毕竟是同一个东西……允许它不就等于允许了我吗?
——山芋,警告你收好she2tou上的倒刺,那么小的rutou,被你she2tou剐破的话,我把你she2tou砍了。
——我的she2tou没倒刺啊!
——不不不、不行,祝天泽,你不能这么猥琐。冷静冷静,你还没看到司安慕的jing1神ti呢。八字还没一撇,不要心急。
……
司安慕看到祝天泽的表情实在古怪,以为自己现在的姿势太过色情,窘迫的抱着山芋转过shen,背对着祝天泽,yu盖弥彰的解释:“那、那既然山芋能治疗,我就不能拒绝它了。要早点、尽快恢复。”
山芋得到司安慕的准许,放肆翻倍,甚至把大爪子摁在司安慕左边的ru肉上,轻踩起来。ru肉绵ruan细腻,大爪子摁在上面像踩在棉花云朵上一样,深深陷了进去。山芋的爪子很大,踩nai时还会张开五爪,便将那团ru肉彻底覆盖住,只是爪子踩到底的时候,边缘溢出了些许粉白的ruan肉。
“嗯啊……”
司安慕闷哼一声,表情无措的低tou看着山芋。
大猫爪子下有ruanruan的肉垫,这样踩起来一点儿都不疼,但司安慕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在被这只大猫玩弄nai子一样,他有点羞窘的想要拿开山芋的大爪子。
祝天泽声音冷静的打着掩护:“猫科动物有踩nai的本能,山芋高兴的时候就会这样,不让它踩它还会消沉很久。”
司安慕没有多想,哦了声,任凭大猫在自己xiong口动作。不过他扭tou时余光看到祝天泽在抹鼻子,随口问:“你感冒了吗?是不是这几天没在床上睡,所以着凉了……晚上要不还是一起睡吧。”
“唔,好的。”
祝天泽愈发止不住自己的鼻血了。
——
躺在床上时,祝天泽正直的想,bu队批的经费并不多,他又在这个地方滞留了一个月,所以能省一点必须得省一点,换房间什么的太贵了。大不了可以找前台再要床被子,不过现在太晚,还是不要麻烦前台了。
正直的祝天泽支起一条tui,防止自己ying起的下shen在薄被上撑起个难看的弧度。
司安慕背对祝天泽侧躺着,怀里抱着mao绒绒的山芋,眼睛大睁着数心tiao。
他不是没和别人同被而眠过,而且那时的姿势也更加紧密亲近,那人还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话,但他却不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忐忑不安,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他听到心tiao声大得宛如雷鸣,他听到血ye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