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乌黑一片,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窗上,风声在窗外呼啸,卷起地面的垃圾,到路边行人的上。
司安暮仔细回想了下,“呃,一片纯白,像是在雪原之上,不过不冷。”
祝天泽表情绷得更紧,“向导于发情的状态下,哨兵原则上是不允许与向导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的,这一点我已经错了,更别提山芋,也就是我,还会经常碰你,诱发你的发情状态。和你要求不要求没什么关系,你在那个状态下的许可并不能代表你的本人意志。没有人想和畜生爱的。”
祝天泽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惩罚,大脑一片混乱,说话变得断断续续,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畅,开始胡言乱语。
直到――
司安暮手指交缠在一起,有点羞窘的小声说:“如、如果,是我的本人意志呢?我……很喜欢山芋……而且那样、其实…”他捂着脸,借着手掌的阻挡,剩下的话从指中倾泻出来,“其实我们刚刚建立链接了,我已经碰到你神图景的外围了。”
司安暮接住它,了它的,“刚刚揪痛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
可司安暮说什么?
“不用歉!!完全不疼!一点事儿都没!”
“我、那我的神图景是什么样的?”
司安暮耳朵红的要滴血,他抬手摸了摸,想要用冰凉的手指降降温,却没有任何效果,只好着红彤彤的耳朵站在窗口,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
祝天泽呆愣住,一时间无法理解司安暮说的话。在他的设想里,司安暮绝对不会接受这种事,他会生气愤怒,甚至会对山芋的行为恶心作呕,所以他必须诚恳的歉,然后离开这个房间,给司安暮独的空间。等待风暴期结束后,再带着“罪猫”回塔里接受惩罚。
司安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胳膊的伤……”
祝天泽大喊了声,手忙脚乱的去收拾床铺了。
“不碍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祝天泽不在意的扬了扬手臂,“刚刚的事情你可能不知,我来说一下,简而言之就是山芋,还有我一起强暴了你。”
是本人意志?
室内一片寂静,但并不沉闷,隐约有轻飘飘的感觉在淌,时间变得扭曲,像是轻柔的音乐,像是跃的音符一样,缠绕在两人边。两个人都没察觉到时间在沉默中逝。
建立了链接?意思是司安暮不仅可以接受,他还发自内心的觉得很爽,甚至有意愿和他进行更深层次的结合。
祝天泽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在司安暮洗澡的期间,对司安暮的反应了预期假设,不司安暮如何愤怒,他认为自己都有对应的方法。现在司安暮没按照他的剧本来,他就像拿错剧本的演员,被猝不及防的放在了舞台正中,不知如何是好。
心。”
被布条绑在椅子上的山芋愉快的喵呜大叫了声,它用牙齿将绳结咬开,炫耀般扬起给祝天泽展示了下,而后到了司安暮的上,大脑袋埋进司安暮的肉中,乱蹭起来。
“哦……”
“不不、不能算强……”司安暮慌乱的摆摆手否认,“这是我要求的,是我不好,你没有什么不对的……”
台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