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了祝天泽为什么会把山芋拉开,耳尖慢慢红了起来,眼神变得慌乱起来。
他浴袍下的躯,未着丝缕。
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山芋闻到了,祝天泽肯定也闻到了。
司安暮怀里骤然变空,奇怪的嗯?了声,余光注意到没有山芋遮挡后,他的前襟大敞开,雪白的肉暴了太多,显得放至极,又不好意思的拉了下浴袍。
是说他被山芋到,开始发情了吗?
或许是因为他想起山芋还有祝天泽给他下面时的感觉,他发现自己起了,而且也了。这不是因为发情期,不是因为被碰爱抚,单纯是他内心生出的渴望。那个后天的官在饥渴的蠕动着,里面分出源源不断的汁水,顺着他的向下淌。
虽然祝天泽和他说,山芋那样是要给他疗伤,可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出,山芋喜欢吃他那里出的水,甚至祝天泽都不排斥。
他求助的看向祝天泽,希望祝天泽能给自己一个回答。但祝天泽本不和他对视,一本正经的指责着山芋,不要把口水往别人脸上糊。
司安暮继续问他,“哈哈哈,是这样吗?那山芋找我要什么吃的啊,我又没东西喂它。而且山芋应该不需要吃食……”
司安暮心加快,呼变得急促起来。
向导素的味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淌开,清晰的告诉站在旁边的一人一兽,屋里有一个向导,正在发。
反手把浴室的门关上后,他背靠着浴室门,捂着发的脸,心脏乱个不停。
司安暮到一样收回了视线,慌张地说:“我、我去洗个脸。”
祝天泽腾得站起,面色不善地抓住山芋后颈,把它提到一边。
他下面出的水。
是说他想要祝天泽拥抱亲吻进入他?
怎么办?
天……山芋为什么会我的脸啊,我也没受伤啊。它这样好怪啊,哈哈哈,它的蹭得我死了。”
祝天泽糊的找了个借口,“猫科动物幼年的时候,会妈妈的脸要吃的,山芋大概就是向你表达亲昵吧。”
司安暮紧张的绷着,想自己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
山芋的鼻子被手指戳着,按理说是一个很不舒适的姿势,它平时都会挣脱开。可它却陶醉的眯着眼睛,鼻尖不停地抽动,大尾巴甩来甩起,两中间那粉色的也冒了。
祝天泽给他买过三条内换洗,但海岛的天气实在,又有台风在外面肆,他的三条内都在空调下晾着。
山芋这段时间什么食物都没吃过,但吃过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