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泽将那粒小吃进了嘴里。尖轻轻逗弄了几下,那个小粒还是那样,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被戳进晕里,而后等了一小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探出。
他安自己这是为了治疗。
司安暮不知为什么,他没说你该洗澡了,没说你力气太大,无厘地问了句,“向导素的味,还吗?”
他住司安暮的结,从脖颈向下,吻过锁骨,来到那高耸的肉上。白光的肤上现在多了些淡粉色的指痕,像在白雪上落了点点樱粉色的花,淫靡又动人。左侧的已经充血立起来,在手指的玩弄下涨成一颗粉圆粉圆的大小。另一边的小粒,还是那副可怜弱的模样,幼子般可爱的粒搭上成年人的晕和硕的巨,有难言的情色味。
这种程度,对于司安暮来说并不算疼,也不如发情期的时候那般爽。可他感觉就像是被一细小的电击中般,酥酥麻麻的,本忍不住口中的呻。
“哈…不、不要玩……”一阵阵快感从上蔓延开,司安暮腰得像煮过的面条,他仰起,逃避一般让子向后倒去。放在腰后作支撑的手没有在第一时间扶稳。
“嗯……”司安暮不自觉地分开双,缠在祝天泽的上,他的上半也几乎贴在了祝天泽的上,双手更是紧紧抱着祝天泽的后脑,想要继续加深这个吻,想要和他合二为一。
“嗯哈……不、不好看……别玩了…唔……”司安暮低下,看到祝天泽用尖拨弄着自己那粒新生的粒,难堪地抬起手遮了遮。
为什么呢?
但祝天泽完全不同。
他嘴上这么说,却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像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他的双手探进浴衣里,在司安暮的上胡乱抚摸着,从后颈开始,顺着脊椎向下,在腰侧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将浴袍整个脱下,铺在洗面台上。
祝天泽一下子听懂了他的意思,在他下巴上落下一连串的吻,“一般吧。不过味起来了,都要把我的魂勾走了。”
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祝天泽松开了嘴,压抑着自己内翻的望,用沙哑的嗓音问,“怎么了?”
碍事的家伙消失后,他的一只手揽着司安暮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找到挤在两人中间的绵肉,大力起来。他明显动了情,力大的控制不住,几下便在司安暮白皙的肉上留下一片红痕。
“唔啊啊……”司安暮立撑起,环着祝天泽的肩膀,大口息着。
司安暮并不爱怀疑他人,不过此时此刻,他觉得祝天泽肯定是故意的。
“唔啊…哈……”司安暮嘴里的呻被炙热的吻覆盖,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息,他又痛又爽,便在祝天泽的尖上的咬了一口。
不被怎样对待,都舒服的要命……
所以他看到自己那对奇怪的大被祝天泽舐玩弄,被尖拨得左右倒下,晕被咬进牙齿中,肉被修长的手指成不同的形状,指中溢出不少。
这是位英武不凡的哨兵军人,是拯救他人于水火中的英雄,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小天狗。
但祝天泽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着气低声说:“我、我要去冲个澡。”
山芋也经常吃这边的子,但他除了本能的反应外,并没有生出太多淫靡的念。他也渴望着山芋把这的痕迹尽早抹去,所以平时从不拒绝山芋。
他看着祝天泽黑的眉眼、专注的眼神,心里有了答案。
在他向后倒下的一瞬间,在尖上舐的嘴突然将整个晕进嘴里,牙齿叼住那颗可怜的小粒,而后停止了动作。整个绵的房被拉得变长变尖,尖受到两力量的拉扯,顿时带来一强烈的刺激。
这个借口很成功,能让他在山芋踩时压抑住内生出的情。
他无法欺骗自己这是为了疗伤,又无法推开祝天泽,他甚至无法到撤开视线。他的心和魂好似寄放在了祝天泽的上,视线总是本无法从这个男人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