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泽亲了亲他的嘴,嗓音低沉得宛如低音大提琴,“想要就说出来啊,我会不满足你吗?嗯?”
“嗯哈……轻、轻点……”
声问:“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很恶心吗?不男不女的,还有水。”
山芋不满地用爪子在祝天泽上推了下,它还没吃够呢!!想干什么呢!
祝天泽这边则没那么强烈的快感,甚至说有点难受。憋胀的水找到了宣口,想要立排干净,但那颗过于小巧的上只有一个无比窄小的孔,每次排出都是细细一小,需要用极大的力气,方能出来一些。这让右边的不仅没有排出水的舒畅感,反而十分憋屈。
“因为、再摸的话……嗯哈…想让你…唔…进那里……”
他的水还没有被干净。
祝天泽松开口中的小粒,用尖拨来拨去,尖上挂着的残留水在红尖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淫。
司安暮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安暮索闭上了眼睛。
祝天泽看都没看它一眼,专注地和司安暮对视,手里则拎着它的后颈,无情的丢到一边。松手后,大猫在他手上狠咬了口,才气呼呼的趴在柜子上。
闭上眼睛后,前的感变得更加鲜明。山芋那边自不必说,它简直把吃这项技能点满了,不是的力还是踩的爪子,都让司安暮后腰泛起一波波酥麻酸爽。
祝天泽笑了笑,“这就是你不愿意让我知的原因吗?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你就是你,不是长了还是没长,你都是司安暮。我欣赏的是灵魂,是格,和外表没什么关系。至于水,这么好的东西,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司安暮手指抓紧床单,低看到两个绒绒的脑袋停在前,山芋还会跟着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后拉扯着。一时间觉得这个场景太过淫,他就像这一人一兽的妈、产专供牛,用自己的水喂饱这两个家伙。而这两个家伙,没有一个是应该吃的婴孩。其中一个是强壮结实的成年男子,另一个干脆不是人,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嗯,想要。”
他先把内拉开一条,手向里探去,摸到司安暮两中间,掏出那微的阴,借着上出的水上下动。待那肉棒充分起后,来到下方淫水泛滥的泥泞口。那里已经了大水,水把内都浸浸透。手指分开肉,灵活地翻出藏在肉里的阴,合着吃的动作转着圈按压搓。
“嗯啊!……别摸……”司安暮低着抓住祝天泽的发,下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最后一句用的玩笑语气,但司安暮听得却心中一动。山芋对他表现出的特殊,是不是意味着山芋还记得白泽?记得白泽的味,所以才会……
司安暮放松,腼腆的笑起来。
“不让摸?为什么?你想缺考?”
原因很简单。
他这个想法并没有得到实施。
司安暮脸通红一片,他们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很多次,但他的女从来没被插入过,内里的瘙和空虚已经到了极点,再难忍受。他在第一次考试的时候问过祝天泽,祝天泽回他之后再说,他便没再提过。
两个大脑袋停在他前,正卖力地嘬着口中的粒。酒店房间里全是吞咽的声音和大猫咙里发出的咕噜声,还有司安暮的息声。
司安暮耳朵泛起红,用抱怨一样语气向自己的爱人撒,“你认识我才这么几天,你怎么知我格什么样啊……还有灵魂什么的。”
司安暮迫不及待的想叫出白泽了。他现在无比肯定,只要白泽出现,祝天泽一定能看到它。
但祝天泽终归不是山芋,他不仅嘴里着肉,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司安暮上乱摸。之前他上床时就想爱了,因为司安暮疼,不得不暂时中止,可望没得到满足,他还是会想。
祝天泽振振有词,“就目前表面的格,非常好。格温柔可爱,又坚强不气。至于灵魂,你得问山芋,它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你?难不成它瞒着我偷偷和你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