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从的各被点燃,汇聚到脊椎,一路向下,来到那粉小巧的肉。口不停地涌出淫,肉因兴奋充血而变得大了些。
肉深饥渴难耐,口像小嘴一般着手指,逐渐放松了对手指的束缚。很快,另一手指趁着松,插了进来。
祝天泽摇摇,想象着他和山芋一起进去,自己的鸡儿被山芋阴上的倒刺刮来刮去,就莫名其妙的有点疼。
山芋得意洋洋地扬起脑袋,等待着司安暮表扬。
他一方面觉得现在这样好像让祝天泽很苦恼,另一方面觉得这就像在老黄瓜上刷层绿漆,本就是装,所以不能算什么好结果。
司安暮不知该说什么。
司安暮息了声,肉那的轻微胀痛让他也把视线朝山芋那里看了一眼。
“嗯哈……好麻……”
“唔……”
司安暮乖巧地点点,“由你,我不着急。”
山芋满意地趴在柜子上,大尾巴甩来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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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直接进来吧……”
“你这里现在变小了许多。”为了验证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他把自己的食中二指伸了进去。口的薄颇有弹,被两手指进入后,紧紧地箍着,但也就到此为止了。整个口加内,竟是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现在只能放进去两。”
祝天泽将手指退出来,俯压在司安暮的上,低声说:“那现在得好好点前戏了,不要心急。”
口上多了一只手,捉着端的粒捻弄,将水从中挤得而出,郁的香味散开。
牙齿轻咬在耳尖上,带来轻微刺痛,热的又紧跟其上,在耳畔响起黏腻的水声。
时候,为了把那个追踪定位设备埋进阴深,重改了他的女,这里便能容纳正常哨兵的阴了。他印象中,唯一需要扩张的情况,大概就是双龙入的时候。所以他第一时间误解了祝天泽的意思。
“啊哈!…你怎么…嗯…”
“啊!……”
他只能不走心的说:“真厉害啊。”
一只手向下摸到了这,两手指先探了进去,慢慢抽插着,拇指则找到端的阴,来回摁压碾弄。肉里出了太多的淫,被手指插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它已经被祝天泽无声地表扬夸赞了几分钟,现在非常自满。
温热的气息吐在感的耳廓,电般酥麻从耳际向下蔓延,司安暮咙向下动,仰起了脖子。
祝天泽住他致圆的耳垂上下舐,颇有不满地说:“你可以急一点。”
“嗯…天泽…好了吧……”
司安暮息着尽力放松,艰难把第三手指吞吃进去,外层的环几乎绷到了极限。这种感觉不能说痛,只是有点酸胀。他习惯于疼痛,但这种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太过鲜明,好像祝天泽在探索他内,他感觉十分羞耻。
可山芋那高高扬起的脑袋又让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说两句,不然山芋会很失落。
“嗯……山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