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吼,还有独卫?阳台?这是什么,洗衣机?!”
他拍了拍司安暮的后背,“跟着你还享福了。”
司安暮的心脏乱成一团,耳尖红得要滴血,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见祝天泽在阳台逗白泽。
“白泽,你什么时候能交互啊?你看司安暮都把我的神摸了那么多次,我一次都没摸过你,好亏啊。至少这角让我碰一下呗。”
白泽冷哼一声绕过他,到房间的另一个地方梳理自己的发。
祝天泽手脚麻利地掏出画板架起来,兴奋地大喊,“别动别动!这个光线这个形,太棒了!那图也该更新一张了。”
白泽作势要起,祝天泽赶忙使了个眼色,山芋垂丧气地趴到白泽面前,耷拉着脑袋。
白泽冷冷地说:“不情愿就。”
山芋立支棱起来,摇晃脑地蹭着白泽的颈侧。
司安暮在那一瞬间,居然读懂了白泽的意思。
它只是想让山芋主动一些而已,它知山芋不会走。
就像他。
他讽刺挖苦祝天泽,但也知祝天泽不会走,他只不过想让祝天泽主动一些,像对待恋人一样对待自己。
可祝天泽把他当成弟弟。
――
事实真是如此吗?
祝天泽完全没这么想过。
他很早以前就喜欢司安暮了,甚至知司安暮喜欢自己。毕竟只有他能看到白泽的模样。
可他也很清楚,司安暮作为唯一的神级向导,不可能和他这个普通哨兵结合的,两人实力等级差距太大。
他发自内心的自卑也让山芋无法在白泽面前起膛,总是想找个什么角落把自己普通的型藏起来。
那明火辉映的祥瑞之光真的太过刺眼了,不是他可以握在手中的东西。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见司安暮,想把自己边的好东西都送给他。
祝天泽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借口。
让司安暮多见识些外面的好东西,他才不会轻易被别的哨兵哄骗。
司安暮躲着他了。
祝天泽想,或许是自己太烦人了吧。
可内心深萌生的渴望和念想,少年怀春时的冲动和求总是难克制,他还是隔三差五翻墙找司安暮,乖乖写检讨。
他和自己说,这次再没见到,下次就不去了。
下次一直没来。
食言而。他觉得按照这个说法,大概早是一个三百斤的大仔了。
他知司安暮要开始学习哨向结合的课程了,他也打算放弃了。老师会告诉司安暮,他这样的人得上如何优秀如何耀眼的哨兵。他的喜欢只会变成司安暮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