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发望。艾玛了,说出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句话:
“把你的出来,我要插进去。”
鄂图猛然一震,听见雄子的话,他一团浆糊的大脑反应了一会,随即心涌上狂喜,生腔狠狠缩了几下,榨出一大水。雌虫的信息素也达到了相当的度,艾玛轻轻抽抽鼻子,说:“好凶的味。”
这味让他联想到鲜血浇灭火焰,硝烟混合冷钢;想到原始的争斗与暴力的美学,伴随血与火的荣耀;想到坍缩的恒星与爆发的超新星,剧烈捕捉与抛所有的物质,毁灭或是新生。
好凶的味,闻起来毫不温柔,与柔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信息素却表现得很驯顺,缱绻地缠绕在艾玛周,它告诉艾玛,这个雌虫渴望被插入灌满,生腔已经准备好了,他会全盘接受艾玛给予他的所有。
雌虫兴奋地息,低沉地呻着。他背对着雄虫跪下,上紧贴地面,腰线收束,屁高高翘起,从脊背到的肌肉曲线优美极了;他两大开,长期锻炼充满力量的双支撑在地上,兴奋得微微颤抖,深麦色的肤泛起红色,起,全涂满了汗水,十分感。艾玛摸了一把他的大内侧,坚不失韧,手感很好,只是带出一手的黏腻。艾玛张开手指,透明的粘在指间拉出丝来,他把手伸到雌虫嘴边,“干净。”
鄂图侧脸贴在地上,正为展虫给雄子看这个事实兴奋不已,双眼充满望。见雄子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伸出舐,甚至没听清雄子的话。一淡淡的味从嘴里弥漫开,自己的信息素被吃进嘴里,鄂图立刻“读”出信息素传递的自己的心情――
兴奋。
啊,雄子正在喂自己正在吃自己里出的水。
雌虫的后兴奋地收缩了起来,从里涌出一一淫的水,空虚,,麻,想要被插,想要雄子的大肉棒插进来。鄂图前面的嘴吃着自己的水,后面的嘴却吐出更多,沿着肌肉分明的大淌。艾玛手上的水早已被他干净了,他抽回手指,鄂图却还伸出,饥渴地着空气。
艾玛轻笑一声,“自己的水的这么爽吗?”
被雄子的笑声一激,鄂图爽得一个哆嗦,他摇晃起屁,试图勾引雄虫插进来,“……唔,请进来吧!”
“不急。”艾玛慢悠悠地上手,轻轻抚摸上那透的,用修剪得的指甲轻轻刮。鄂图立刻大幅度地颤抖起来,雄子的手正在爱抚自己的后,这个事实给他带来强烈的兴奋快感。信息素一下子炸开,内的激素冲上大脑,快感使他晕目眩,他的后、前面怒张的阴都倏忽吐出水来,打了艾玛的指尖。
“好淫。”艾玛感叹。他逗弄完了那哒哒的,便微曲起两指,旋转着进去。
“啊……啊!”鄂图高声呻,那平日里惯用来发号施令的低沉的嗓音带出沙哑。紧贴着腹肌的肉眼可见地了两下,出大,了他自己一肚子,甚至有一些沾在了下巴上。同时后绞紧,迫不及待得着雄虫的手指,以至于艾玛的手指进入无法在肉里移动。他拍了拍雌虫的屁,把那尖打得泛红,后随之又蠕动了两下,艾玛不满地说,“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