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洁白的羊一般,敞开的怀本该纯洁如子,现在却被玩弄到尖熟透,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无比淫艳的景象。克洛诺斯的手指又又,连戳带刺,还用时不时用指甲搔刮那浅浅的孔,带来如快感。伊曼纽尔的呻本抑制不住,他不停扭动着膛,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
强烈的快感终于把他的眼角泛红,宁芙的少年呜咽着求饶:“不行了……呜、求你呃、停下……那里不、要弄,又没有……”
克洛诺斯被菲吕拉求饶的声音刺激得两眼发红,“有没有只有亲口尝了才知!”
他一口叼住了少年另一颗没受到疼爱的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臂仅仅抱住埋在自己前的神王的颅,蓄在眼里的泪终于了下来。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下,他实在没有招架之力了。
克洛诺斯对口中的首又又咬,灵活的像是一条黏的蛇,紧紧纠缠着自己看中的果实。伊曼纽尔现在只能发出求饶的哭泣声,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冰,不得不在春天的阳光下化掉,奥林匹斯山的皑皑雪线只能一退再退,化成涓涓的柔水,最终被泥土收,彻底消失。
他像是羔羊,是摆在克洛诺斯神坛上的牲祭,最纯洁的少年。现在,神王正歆享他的祭品。
克洛诺斯终于放过被狠狠过的首,转而顺着膛向下舐起来,糙的摩着羊般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痕。他觉得下的肌肤好像有魔力一般,让他忍不住了又,或者把一小块肌肤进嘴里,使劲制造出红色的痕迹。
菲吕拉因他的而颤抖、哭泣,发出似痛似爽的呻,他的嘴红,像是涂了一层妇女用的胭脂,再也不是以往那种略带苍白的色泽;他的眼神碎了、化了,光线透过瞳孔就好像照进波动的水面,浮光掠影,一片模糊。在他额紧贴着汗的黑发,其它的发则鬈曲地簇拥在周围,仿佛海沫簇拥着海神。
不知你们是否见过工匠雕塑神的石像?洁白的大理石,好似凝固的初雪,那样光洁的肌肤只有神能拥有。工匠们妙手雕刻出神的躯、面容,为神雕刻出华美的衣饰,然后,就可以调制颜料,给无色的神像覆盖缤纷的色彩。
此刻克洛诺斯就有这种感觉,菲吕拉在他的手中,不断染上以往从未沾染过的颜色。他的就是大理石,自己的则是工匠手中的笔刷。略过,鲜红的吻痕红过茜草汁提取的红色染料;再用力一些,吻痕就红到发紫,那是碾碎上万只骨螺才能得到一滴的颜色,贵重堪比黄金的提尔紫。手指失控用力造成的淤青是最贵重的颜料,细细研磨成色上好的青金石,奢侈的宝石制成群青,神圣的蓝色,只属于神的颜色。
工匠会爱上手下的神像吗?
尽这是不敬的亵渎,但克洛诺斯认为,会的。
――由我手中诞生,只属于我。这种感觉,参杂着无与比的成就感,以及被大大满足的占有。
即使菲吕拉并不是神像,克洛诺斯依旧打算把他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