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床边的克洛诺斯见状喜不自胜,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禁不住凑近吻了他一下。
神王背对着她,帕特洛伊斯大着胆子抬看去,吃惊地瞪大眼睛――
再
况且克洛诺斯作为高高在上的神王,让伊曼纽尔相信他忽然收心爱上一个小小的宁芙是不可能的。他更倾向于相信克洛诺斯是被自己激起了征服,还没腻味而已。之前为了磋磨他,克洛诺斯就能把他囚禁在佩里昂山数年,期间没有任何人同他接,要不是他有系统,可能心理都得出问题。
伊曼纽尔看清旁边的人是克洛诺斯,厌恶地偏过,“……我不想看到你。”
她拢了拢发,又拿别针把衣服别好,系上腰带,仅限于此。她接过女的帕子了脸,没有化妆,没有往嘴涂抹胭脂,也没用刀片仔细地修饰眉,以后也不会了。完这些不超过一分钟,她吩咐女在门外等候,自己端着水盆来到神王的榻前。
[主线任务已发布。请尽快完成任务。]
“菲吕拉,你终于醒了。”
受到设定的影响,他本的望淡薄,若不是克洛诺斯喂他源血让他发情,他本不会同克洛诺斯爱;而且设定他还有很重的感情洁癖,一想到克洛诺斯经历情人无数,他都快要吐出来了。
[主线任务:“神源法则”――宿命天定,法则必然;神源初因,轮回生息。]
帕特洛伊斯听出了神王不想让别人知的意思,她恭敬地弯了弯腰,离开内室。
[滴――主线任务已开启……]
伊曼纽尔昏昏沉沉烧了好几天天才清醒,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听见系统的声音:
母亲去世前,祈求父亲将自己的遗送回大海,那个时候她才知,原来自己的母亲是一位海中的宁芙。她看着母亲的遗在波涛中远去,大海中忽然冒出一群少女,她们唱着哀戚的歌,陪伴昔日的伙伴回家,直到母亲的遗化为海沫。而那群少女中唯一一个少年是那么显眼,帕特洛伊斯劳劳地记住了他的脸。
伊曼纽尔一下子惊醒了。
克洛诺斯看有没有看她,他一心只在床上的菲吕拉上。帕特洛伊斯为他弄一块柔的帕子,拧干净水,再递给他。克洛诺斯接过,轻柔地为菲吕拉去脸周的汗水,又把帕子敷在他的额。
看见菲吕拉的嘴干涩发白,克洛诺斯皱了皱眉,也不回地吩咐帕特洛伊斯,“倒杯酒来,多兑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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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清瘦的脸庞陷在厚的垫子里,长而鬈曲的黑发一缕缕铺散开,帕特洛伊斯终于明白之前克洛诺斯为什么提起让她的弟弟留长发。他明显病了,应该是发烧,嘴苍白干裂,两颧却泛着病态的红晕,眉不安地蹙紧,即使帕特洛伊斯对他心情复杂,还是忍不住想为他抚平蹙起的眉尖。
“你可以退下了。”神王说,“以后这个房间的事情你亲自来。记住,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
这少年也是一个海仙!
――但这些都不是帕特洛伊斯吃惊的理由,她惊讶的真正原因是,这位少年她认识!
她把酒杯递给克洛诺斯,克洛诺斯接过,了一口在嘴里,接着给菲吕拉渡过去。啧啧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很快,一杯酒就这样喂完了。克洛诺斯放下酒杯,但帕特洛伊斯发现,神王似乎相当依依不舍。
了一口气,亲自去将冰块倒进水盆。
希腊人喜欢喝兑过的酒,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日常的饮料,不仅爽口,而且有益于健康,只有极度贫穷的人才会直接喝水。帕特洛伊斯移步到放置酒的小机,拿起阔口的酒杯,考虑到床上的是个病人,就把酒兑得很淡。以往克洛诺斯从来不喝兑过的酒,也只有神祗会喝没兑过的酒,凡人如果不兑水的话,会被认为是野不懂礼节。
在他出的肌肤上,全是欢爱的痕迹,明显被狠狠蹂躏过。他已经经历过情的滋养了,任何人一看便知,明明是冷漠的气质,从里到外却透出一媚意,一春情。就好像是一朵红口水仙,未开之前花苞紧闭,金黄的花纯洁高贵,但当它缓缓打开以后,就会出花心红的花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