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放心不下安菲特里忒,母亲,让我去看看她吧!”
“……这不太好,忒提斯,我知dao你想念她,可是,哪有女儿出嫁的第一天娘家人就过去的dao理?”
“……”
忒提斯自己也知dao母亲说得在理,可她实在担心。昨夜,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以前她总是与安菲特里忒睡在一张床,姊妹俩在睡前说些闲话,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床铺忽然变得很大,让她觉得很寂寞。
而且,不知dao安菲特里忒到底怎么样了,海王会不会又欺负她?
忒提斯瞒着母亲,偷偷往海王的gong殿游去。她想着,自己只要悄悄混进去,见一面安菲特里忒就好,见一面就回来……
伊曼纽尔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为什么不好好在刚才那地方呆着?他为什么要出来!
白发的海仙刚走出长长的回廊,就看见阿弗洛狄忒迎面走来。女神似乎已经微醺,她脚步飘忽,像一只摇摇yu坠的蝴蝶。看到他,女神的笑容比蜂蜜酒还要甜,她伸出洁白的双臂,踉跄着扑过来,搂住他的脖颈。
“呵呵……跑什么,我有这么可怕?还是说,你害怕被赫拉发现?”
她说话时,那种如魔似幻的香气又出现了,这香气是她天生携带,能cui发人情yu,泯灭人意志。她的嘴chun刚刚啜饮过仙酿,如雨lou滋run过的饱满花苞,jiao艳yu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伊曼纽尔从来不知dao气味也可以有如实ti,这香气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织成一张密实的陷网,温柔地捕捉、吞食猎物。他tou晕目眩,浑shen发ruan,只能ruan到在阿弗洛狄忒怀里,被她搂着带走。
“乖孩子……来这边。”
爱与美的女神抓住中意已久的猎物,不禁lou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她可听说了,赫拉正在自己的gong殿里分娩,无暇他顾……等她分娩后发现,自己的情人已经被撬走,不知dao会是个什么表情?
没错,这是对赫拉的报复!
不过,这个海仙本来也很合她的心意……要不是赫拉打扰她的好事,那时她就已经得手了!
……当然现在也不晚。
女神轻轻爱抚着怀中少年的脸庞,少年已经骨ruanjin酥,靠在她xiong口无力地chuan息,只有眼神还在朦胧与清醒中挣扎。他开口:“放开我……”
但阿弗洛狄忒怎会放弃到手的猎物?
她微微一笑,“琉刻,当你ti验到极乐的滋味,你就不会这样拒绝我了。”
女神带着看中的少年,进入一个偏僻的房间,把他放在躺椅上,准备享受这甜美的果实。她温柔地拉住他的手,带他探索自己的shenti。那手指仿佛有魔力,令阿弗洛狄忒很快情动不已,她chuan息着笑dao:“你还满意么,琉刻?这还是片新海呢,你是第一个探索的人……”
伊曼纽尔羞耻地咬紧嘴chun不说话。他的衣服被阿弗洛狄忒剥开一半,要掉不掉地挂在shen上,女神的手指游移在他luolou的肌肤,稍微一用力就制造出红色的痕迹。
女神调笑:“你的pi肤怎么比我还jiaonen?”
此刻被放置在躺椅上的少年,无助地向觊觎他的神只袒lou他年轻的肉ti。他shenti下垫着紫红色的mao毯与ruan垫,由于他的挣扎堆积富有美感的褶皱,极其繁丽的花纹在褶皱之间gun动,金色的刺绣闪烁微光;但在那gun动的华美纹样之中,金线银丝勾勒的茛苕花之间,挣扎着的是一捧最洁净的新雪。那洁白干净的长发打着卷儿,柔顺地铺开,自躺椅上垂落,鬈曲的发梢轻轻扫着光可鉴人的地面。
——此刻的他,就是一只柔ruan无害的小羊,被千挑万选选中,mao发最雪白漂亮,适合作为祭神的贡品。
而被献祭的美神,正要欣然受用。
“琉刻,亲亲我。”
伊曼纽尔因为shenti的热度面色酡红,但听闻这话,只厌恶地偏过tou。阿弗洛狄忒有些失落,“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琉刻?难dao我不美么?你对我没有一丝心动么?”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停下吧。”更何况,他极度痛恨自己被强迫。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爱yu?这可是最快乐的事情!”
阿弗洛狄忒有些不可置信,随后又明白过来,“一定是因为你之前没有ti会过吧!”
女神站起shen,从桌上拿起一只阔口的酒杯,盛满芬芳的美酒。她用手在杯口拂过,那酒ye就变成了引发爱yu的魔药。她端着酒来到躺椅前,要喂给这冷漠的少年。
伊曼纽尔警惕地后退,“你要给我喝什么?”
“不要害怕,这只是一杯能让你享受欢乐的酒罢了。”
伊曼纽尔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克洛诺斯喂给他的神血,以及那之后地狱一般的交媾,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