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见那张和阿水有几分相似的俊美面庞,司徒澈忍着泪,回笑:
“久违了,阿珏,近来可好?”
讫楼珏点点,看着清瘦不少的司徒澈,不停地嘘寒问,他有些心疼司徒澈如今满面愁容的模样,完全忽视了一旁的穆辰和蛮。
穆辰还好,就是蛮打翻了醋坛子,一子酸味熏得穆辰赶紧拉住这个冲动的家伙。
“那家伙是谁,居然摸水月的手!”
“那是阿澈的朋友,你不要太在意。”
“不行,他摸了水月的脸,我要宰了他!”
“蛮,住手!”
穆辰拦不住蛮这个糙人,蛮怒气冲冲地就朝讫楼珏走了过去,司徒澈却是一把拉过蛮的手,为讫楼珏介绍:
“阿珏,他是蛮,是我的……朋友。”
讫楼珏似乎是松了口气,微笑着对蛮见礼:
“蛮公子,幸会幸会。”
蛮却是看着司徒澈那平淡的模样,一时沉默不语,原来,他只当自己为朋友,仅此而已。穆辰见蛮状况不对,急忙上前:
“我叫科勒,也是司徒澈的朋友。”
讫楼珏一一见礼,算是尽地主之谊。司徒澈也不愿在南疆拖延,开门见山地说出怀疑自己中毒的事,也把自己的症状与讫楼珏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也是好说话地答应替其诊治。
当讫楼珏替司徒澈搭脉之时,他的神色却是愈发地凝重,不禁问: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约有两月。”
“阿澈,你以前可曾吃过什么异样的东西。”
“不曾。”
“那,可遇见过什么人?”
“除了阿水,便是穆戎瑾。”
讫楼珏会意地点点,旋即微笑:
“阿澈,暂时是无大碍的。这不是什么棘手的毒,不过我尚需查阅典籍,三日后,我就可开出药方了。这几日,你就安心在我府里住几日,放松放松心情。”
“那好,阿珏,这几日便是叨扰了。”
司徒澈闻言也是安心了,随即被侍从带去了客房歇息。讫楼珏目送着司徒澈离去,见人走远了,不由得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