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兄,安心下棋。你看,我的棋子快要占据半璧江山了。”
“上次司徒公子的事多亏了裘兄帮忙,那么这次也同样麻烦裘兄了。’
金黄色的菊花开满了庭除,银杏的落叶飘落在雅致的亭阁间,落在平静的水面上,惊走了湖面逗留的锦鲤。
“裘兄,我来此是想裘兄台一件事,还望兄台施以援手。
“不过我救下你的时候,你发着高热,本来熬不过两日。我便拜托我的好友,为你医治,这才发现,原来你是中毒了。而且,这个毒连我朋友也束手无策,他开了药方暂时抑制你的毒,所以你,最多还有五年的时间。”
“可那个人,已经活不过五年,你应该挑选一个更优秀的棋子。”
裘玉寒眉轻皱,看着叶离似笑非笑的模样,他有些惊恐地问:
“阿离,你莫非是想利用此人来为你夺...”
裘玉寒柳眉一挑,捻着手里的白子,作思索状,旋即一子落下,故作生气地回:
裘玉寒继续专注下棋,似乎不在意叶离神色由温如玉逐渐变得狰狞的模样。叶离有些气恼,原以为裘玉寒已经答应帮忙,没想到他竟然拿这个借口来搪自己。
“对于他和我来说,五年足够了。只问一句,帮还是不帮?"
“司徒公子可高估我了,我虽在王有眼线,可是还没有把人弄出王的手段。罢了,我也不卖关子,是探子从乱葬岗将你救出来的。据探子来报,一个普通人白天偷偷将你藏在死人堆里,晚上那个人还回来找过你,那个人似乎是想救你,只可惜我的探子已经将你带回来了。”
间觉得心愧疚地快要崩溃,是他害了蛮,若不是因为自己,蛮现在应该已经当上了傩郡的大汗,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裘玉寒看着叶离眼底隐藏的深意,他不禁苦笑:
叶离看着裘玉寒的模样,就知他是答应帮忙了,那他也要说出他的条件了:
人走茶凉,裘玉寒看着叶离远去的背影,有些落寞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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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澈苍白难看的脸色,叶离负手而立,平淡地:
叶离态度转变极其快,裘玉寒几乎拿他没办法,只得应下,只是心里对于司徒澈更多了一丝愧疚。
原来命途是这般坎坷,跌跌撞撞地走在一起,他的真心付出却永远换不来叶离的一个真挚的笑颜。
“裘兄,你的医术我信得过。帮一个人休整一下形态应该是不在话下,我要你把司徒澈的变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发狂的,你得到吧?"
司徒澈想了想,点:
裘玉寒似乎听到叶离话语里的冰凉刺骨,他早已经结识了司徒澈,知晓司徒澈的痛苦遭遇,本是同情至极,可是他看见叶离变成这般阴狠,不择手段的模样,不禁更加心痛和心寒:
“叶氏王朝覆灭的仇恨,就让你那么放不下吗? 好,若是为你夺来这江山能博你真心一笑,我愿意把我的命都搭上。哪怕给你随意玩弄的棋子,只要能看 见你不忧心的样子....
棋室里,叶离一袭月白色衣衫,席地而坐,棋桌对面坐的,是另一个不失风雅的俊美青衣男子,只是与叶离的谦谦君子模样比起来,这位男子更显冷漠一些,此人正是医师,裘玉寒。叶离青葱玉手轻轻拈起一颗黑子,看似随意地落下一子,随即温一笑:
“你说你哪一次来不是找我帮忙?"
司徒澈听了,只是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叶离没有打扰他,轻轻瞥见司徒澈似乎有一丝释然,他又继续问:
中毒了?!只能活五年?!司徒澈脸色发白地靠在门口,本来已经看到活下来的希望了,知蛮和穆辰都还没有死,看到格尔丹还陪在自己边,自己已经振作起来要复仇,可天意弄人,他只有五年的时间了……
“以阿离的明沉稳,谋略过人,江山迟早会是你的。”
“你不必自责,蛮要我转告你,他无怨无悔,大汗之位,他势必亲手夺回来。”
叶离了个噤声的手势,温一笑:
“人?”司徒澈冥思苦想着,那冷漠孤独的深里,居然还有人会可怜自己,并救下了自己,原来自己还不是众叛亲离。叶离看着司徒澈复杂的神情,继续说:
瞧着司徒澈那认真说话的模样,叶离不禁笑:
叶离看着裘玉寒生气的模样,不禁轻笑:
“的确好奇。不过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深不可测,有过人的手段,所以从王里把我一个将死之人弄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你不好奇我是如何找到你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几个月前,我派人去慎王府打探,发现慎王府上下竟然无一人生还,可见穆戎瑾的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