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紫色的纱帐,美丽的少年人起,伸了伸懒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昨夜一番云雨后,他实在是疲惫。
“阿月不要奇珍异宝,只要我原本在丹青阁侍奉我的那个忠心耿耿的仆人进侍奉阿月。”
“可是,王上……”
“家参见王上。方才在亭子里家不知您是王上,冒犯了王上,还请王上饶恕家。”
少年的声音酥入人骨,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更是令人血脉贲张,把持不住。穆戎瑾闭上眼,深深了口气,这个少年简直就是蛊惑人心的妖魅。
戎瑾,那个给过他无上尊贵的份,却又践踏蹂躏得他毫无尊严,卑贱地低入尘埃里的人。
“瑾郎……”
纱帐间,两影相拥热吻,再次缠绵缱绻与床榻之间,一阵阵销魂的呻声令守在门口的人也羞得面红耳赤。屋内颠鸾倒凤,春光媚色,好不淫靡,屋外花香鸟语,寒梅傲雪。
话音落下,穆戎瑾缓步上前,俯下去,温柔地伸出双手将跪着的少年轻轻搀扶起来。少年抬那一瞬,那双好看的眸子凝望着他,穆戎瑾就如同望见了少年如同受惊的小鹿,面色羞,粉面飞霞,受若惊的可爱模样着实令人陶醉痴迷。
“净?!”
司徒澈一听,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一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又是可怜巴巴的,有些泣不成声地:
“阿月,你要何补偿,孤王都依你。”
“阿月,莫要哭了,你都快哭到我心坎里了,再哭,孤王这颗心都要化了。孤王答应你便是,你那仆人不用净也能入。”
司徒澈的内心自然是复杂的,可是表面上却是要装作一副受若惊的模样,他要尽力地讨好穆戎瑾,并且要尽快在这后占据一席之地。
司徒澈自知目的已经达成,窃喜,装作欣喜地直往穆戎瑾怀里蹭。
“阿月,我是瑾郎。”
司徒澈自知目的已经达成,半推半就,终是破涕为笑,没有哭闹。穆戎瑾紧紧搂着他,嗅着司徒澈那淡淡的发香,安心而惬意地闭眼,微笑:
“也不是不行,只是那仆人进前需得净。”
司徒澈跪在雪地里,糯柔美的声音加上那人畜无伤的绝世美颜,尽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将至拦入怀中,好好地疼惜爱怜着。
司徒澈哭诉着,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落,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穆戎瑾终是难过美人关,拗不过他,只得妥协:
阳初升,寒雾退散。一座座华丽的宇间,寒梅傲雪绽放。
“无碍,不知者无罪,孤王不会怪你。”
一旁的洛西王瞧着势不对,找了个由,便是灰溜溜地出了。
司徒澈笑盈盈地揽上穆戎瑾的脖子,那绝美的笑颜真真勾人得很,穆戎瑾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摄去了一半。司徒澈自知穆戎瑾已经有些痴迷,便是赶鸭子上架地继续:
第三日,王传来圣召,王上新册封了一名男妃,这原本寻常的一件事却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天下人都知,历来君王册封男妃从来不会拟定封号,除了当年的澈妃,这位男妃却也是个例外……
“阿月,无人之时,你便唤我瑾郎。”
瞧着美人使了小子,穆戎瑾连忙轻抚着司徒澈的后背,声音温柔地哄:
“王上可是为难阿月。我那仆人可是我自小的玩伴,与阿月情同手足。七年前我俩逃难来到京城,双亲都饿死在路上,我们都是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过来的。他家只有他一棵独苗,若是阿月为了一己私让他净入侍奉我,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他逝去的双亲……”
“王上待阿月最好了!”
司徒澈低静静凝望着熟睡在自己边的穆戎瑾,美眸里却是闪过一抹的恨意。等穆戎瑾醒来之时,司徒澈已经换了一个慵懒俏的模样,小鸟依人地躺在穆戎瑾怀里,撒地:
穆戎瑾听了,微微蹙眉,瞧着美人期待的目光,他思量片刻后,:
“王上,昨夜您要得好厉害,人家哪里禁得住你,这不腰酸背痛的,想去小解都下不了床!不行,王上得补偿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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