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上吩咐下去,准备回京。”
“其实,这并不难猜。你最近只是忙着和燕护他们去打探傩郡布防之事,却忘了家贼难防。我派人跟着穆怀,他果然刻意讨好赛琪,与其走得极其近,甚至有一日我让暗卫带着我偷偷跟着赛琪回帐子,居然发现了一个故人。”
水丹青原本是对穆怀有设防的,不过发现对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之后,并没有太多顾虑,可是没想到司徒澈却发现此次阴谋竟然与这个毫不起眼的穆怀有关系之后,他不由得心里也多了一层担忧。
“穆辰,都已经穷途末路了,竟然还如此死鸭子嘴!来人!拿下!”
叶离刚刚在邕州上任的第一天,就是直接将邕州知府扣押禁了起来,拉拢了邕州三万兵力的兵权,将邕州的消息封锁的死死的,穆戎瑾也病重,本无人理会一个邕州巡抚。叶离早已经知晓风离尘和穆怀偷偷给穆戎瑾下毒之事,他也刻意在旁边帮二人打掩护,因为他本不相信司徒澈会狠下心真正下足够量的毒,他知晓司徒澈的心思,所以并没有足够的信任司徒澈。可是司徒澈却是一颗极好的棋子以及筹码,他那副完美的令所有男人发疯的子,呵,这不,他旁的赵骁不就是那人的裙下之臣吗?叶离一边喝着茶,一边瞥了一眼半跪在地的赵骁,仔细地听着赵骁讲述前方行军的路程。没错,行军的路程,叶离,已经准备起兵造反了,赵骁这一员猛将早就被他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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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离尘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冷笑,一群傩郡士兵就是一拥而上将人团团围住,可是水丹青又岂是轻易就犯的主,那些傩郡士兵还没碰到水丹青与司徒澈二人,就一个个的被暗放倒了。燕护与众暗卫直接用刀将帐子劈开了一个大口子,水丹青拉着司徒澈就是在燕护的掩护之下撤离了帐子,风离尘带的人多,还有十来人受伤不重,就是随着风离尘一声令下,追了出去。
穆戎瑾病重的消息不知被何人传递出去,而穆戎瑾也不过二十几岁,自然没有早立太子的打算,一些有皇嗣的嫔妃就开始与其背后的家族势力里应外合,想要夺嫡,一些拥有兵权和势力的大臣亲王也开始互相拉拢拥立,一时间所有人都是各怀鬼胎。
想诱使我们瑜鄢国动手去烧那粮草,就好比抛砖引玉,请君入瓮。可纵然那粮草不是咱们动手烧的,可罪名依旧是会落在咱们上,可谁知那烧的到底是不是粮草,这天高皇帝远的,咱们在傩郡的地盘上……”
“风离尘,穆戎瑾当年手下的谋士,前任上大夫。”
纵使困境,水丹青依旧是不依不饶地戏谑嘲讽着,风离尘脸色微微一变,又是很快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水丹青话音刚落,帐子门帘却是突然被人掀起,竟然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风离尘一玄衣,一种倨傲姿态望着司徒澈与水丹青二人,当然他现在并不知晓是水丹青假扮的穆辰,所以望向水丹青之时,就是一种看仇人的目光,恨不得在水丹青上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风离尘,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啊?哦,本王忘记了,你不过是穆戎瑾手下以色侍人的男之一,毕竟是别人玩剩下的,恐怕你现在在穆怀边也不好过吧?”
“什么故人?”
水丹青知晓这个人,司徒澈与他说过,穆辰当年为救司徒澈,拉着风离尘一起坠崖的,倒是命大。司徒澈脸上波澜不惊地说着,风离尘还活着他当时的确十分震惊,可也只是震惊罢了,一个路人过客而已,只是那人手段十分高明,竟然还和穆怀搅在了一起,他也不得不多些心眼留意着,果然,还是让他在眼底下搞了小动作。
水丹青警惕地将司徒澈护在后,剑四顾,望着傩郡士兵早已经将帐子围得水不通,也并不慌乱,依旧面不改色地:
“回京?!你们回得去吗?!不枉我设下三个粮草囤积引诱你们逗留探查,真是天真啊!”
“阿水,今晚动,你我换装,偷偷回京城去,不后续傩郡发生什么,凭你王爷的份都能压下来。若是傩郡人反应过来要先扣押你我,恐怕是再难逃脱了。”
司徒澈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抬眼望着水丹青那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水丹青原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奈何司徒澈心思缜密,竟然想到了许多。司徒澈觉得水丹青还在思量着什么,继续解释着:
与此同时,瑜鄢国,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