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丹青了个噩梦,梦初时,他还深刻地记得自己的爱人的一颦一笑,嗔痴怒骂模样,就连睡着之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直到入梦三分之时,司徒澈那音容笑貌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水丹青拼命地想要拉住梦里司徒澈的手,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司徒澈。梦到一半,水丹青只觉得痛裂,似乎是越来越多他与司徒澈的美好回忆都被什么力量强行剥离,司徒澈的样貌再也看不清了,就连司徒澈的名字,水丹青都是极其不确定地不敢叫出口。梦到尾声,水丹青忘掉了他与司徒澈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脑子里似乎再也找不出关于司徒澈的任何记忆,好似他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司徒澈一般。梦醒时分,水丹青从噩梦中惊醒,此刻的他满大汗,上也被汗水浸了,他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至于到底梦到了什么,他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司徒澈同样惊讶于水丹青如此反常的陌生反应,可细细想来,应当是那绝情蛊已经起作用了,水丹青如今本不记得,也不认识他司徒澈了。司徒澈很快平复了凌乱悲伤的思绪,他可不能在阿水面前表现出端倪,可要装作一个过客才好。
司徒澈状似嗔地说着,小脸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水丹青却是被下人这般撒哭泣弄的心都化了,只是本着怜香惜玉的态度,哄了哄司徒澈,又是压着司徒澈猛力地干儿,像是嫖娼狎一般,只贪图自爽利,丝毫没有温柔怜惜可言,就像个禽兽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司徒澈只得默默地承受着水丹青的折磨,毕竟自己现在于水丹青而言,自己什么也不是,水丹青又何故怜惜自己一个陌生人。
司徒澈带着睡意朦胧,有些委屈的鼻音轻哼出声,水丹青却是十分意外地突然顿住了抽插着的动作,他震惊于这个陌生的双儿对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阿水~”
水丹青也不三七二十一,一个,就是直接深入了司徒澈那还柔的花,司徒澈被下异物突然进入惊得从睡梦中醒来,眨巴着睡眼惺忪的眸子就是对上了水丹青那冷漠却又充满了望的面容。
“王上,昨夜伺候王上那般辛苦,王上还让唤王上阿水。怎的王上一觉醒来就不认人了,当真好坏。人家是王上召幸的男,名叫月儿,王上居然把都忘了,好伤心……”
司徒澈一面回应着水丹青的动作,一面腻歪着,要水丹青说好些个情话哄弄他,好似这般,司徒澈那即将失去爱人之爱的痛楚就会缓和一些。云雨之后,水丹青终于出了今天的第五次水,终于是抱着司徒澈,满足地睡去。夜已经很深了,司徒澈悄悄地挣开了水丹青的怀抱,从衣袋里拿出来了那个装着绝情蛊的小瓷瓶。水丹青是南疆人,也是个用蛊的高手,司徒澈只祈求水丹青不要发现自己在他上种下了这个蛊,否则那便是对水丹青太过于残忍了。
水丹青这般打趣着,下那物又是不安分地弄着司徒澈已经的坟起的花口,司徒澈吃痛地蹙了蹙眉,半推半就着又是被水丹青那混人得了逞。水丹青还带着司徒澈翻云覆雨,司徒澈高余韵之时,眸里闪过一白光,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当初那个庙祝天煞孤星的命格,说要九五至尊之人才可以压住他的命格,所以他边之人除了穆辰与他相的时候相安无事,再就是水丹青了。原本他以为水丹青是南疆的王子,算是命格的,只想未曾想到水丹青竟然能凭借着他一己之力上瑜鄢国的王,原来是有天子气息护。
水丹青原本还在思量着给司徒澈一个王后的名分,想着要司徒澈给他生好几个孩子,没料到司徒澈却是这般发问,也是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凌霄花攀上了墙,迎着夜风凉薄,于寒霜晨中绽放,艳的花上凝结了一颗颗水珠,宛若伤心人泣落的泪滴。
“你叫我什么?你是谁?是我什么人?”
水丹青着气,扭却是发现了熟睡在他旁的司徒澈,竟是本就不认识眼前之人一般,水丹青仔细打量着司徒澈那张陌生的倾国倾城的脸庞,努力搜索着关于眼前美人儿的记忆,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水丹青从来就是个傲慢不逊的人,他此刻很恼怒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也是很恼怒自己为何一看到眼前这个陌生的美丽少年,脑子里突然就像疼得裂开了一般,他抓狂地扶着额,眼神却是不经意地瞥见了司徒澈那满是爱痕的玲珑段儿,一时间邪火涌起,竟是顾不得疼,就是扶着自己又又的肉棒准备进入少年的。水丹青打开了司徒澈夹着的双,就是瞅见了那还着的花,他眸里闪过一丝喜色,竟然还是个双儿,只是记忆里不曾记得与这双儿的事情,难是昨夜喝酒喝糊涂了,竟是忘却了。
“阿水,若你安心王,你可愿意当一个明君?”
“明君暂且不论,若是阿澈了我王后,那我可要日日与阿澈缠绵,生十个八个小王子,哪怕是个昏君又何妨!”
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