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在秋风萧瑟之中,跪足了三个时辰,期间回过来寻他的明肃撞见了司徒澈受罚的场景,也是不敢上前阻拦,待到水丹青和沐雨都离去后,他才一脸愧疚地跟着司徒澈一起跪在地上受罚。两人互相搀扶着回了冷,司徒澈回到了梨落轩后就是替明肃药,明肃也是感激地想替司徒澈药却是被司徒澈拒绝了。
“三日后万国来朝,你再也不必回傩郡去了,孤王自会给你一个男妃的名分,许你一个某些人永远都遥不可及的位置。”
水丹青冥思苦想,努力翻寻着脑海里的记忆,这同心锁好像是他亲自命人打造的,可是又是特意为谁而造?
沐雨诚惶诚惧,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承乾,水丹青望着空无一人的殿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脑子里满满都是司徒澈今日穿着人衣裳的惹人怜爱的模样,哪怕是脸上有疤痕,也是掩饰不住那魅惑勾人,语还休地气质。水丹青烦躁不安的将枕被褥都丢下了床去,忽的,他却是在床板上发现了一个暗阁,水丹青好奇地打开了那个暗阁,里面是一个致的木匣子。水丹青注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木匣子,似乎是心底有什么十分重要的回忆被唤醒了,他隐隐不安的打开了那木匣子,发现里躺着两个已经变形的璎珞圈还有两枚一模一样的同心锁,锁上似乎还刻了字。水丹青一手拿起一只同心锁,对比着看过去,一个锁上刻着“水”字,一个刻着“澈”字,而那个刻着“澈”字的锁似乎是磨损颇多,就连那个“澈”字都是有些模糊像是时时刻刻都被人捧在手心长时间观摩一般,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磨损的痕迹。
“嗯嗯,那你先去,我等你回来!”
司徒澈一双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明肃,明肃当即会意地憨憨一笑:
回了手,搂着沐雨也不回地潇洒离去,水丹青一边挑逗美人,一边说着:
霎时间,水丹青回想起来今日在饮冬亭遇到那个倔强丑陋的男的事情,当时沐雨似乎并没有直呼那人水月,若没记错,沐雨却是唤那人叫――司徒澈。司徒澈!澈!难是他?!这个锁曾经是送给他的?!
“澈?我认识的人里没有姓名之中带澈字的,是谁?这个锁是谁的?”
相传月老有一件宝物同心锁,相爱的男女只要被同心锁锁住就会永不分离!如果恋人的爱情能够感动月老,他就会赐给恋人同心锁,让恋人从此生生世世永结同心。水丹青想起这遭,便是自哂着扶额大笑起来,怎会?他怎会为了区区一个男,便是送上如此寓意深刻的礼物,除非他忘记了,忘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经历,也忘记了那个他一直爱着的人。水丹青努力地回忆起司徒澈这个人,脑袋里瞬间如同炸雷一般,痛得他钻心挠地,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可是泪水却是止不住地从眼角落。
水丹青刻意放大了声音,像是故意放话给司徒澈听的一般,他还特意扭偷瞄了眼司徒澈的反应,却是发现了司徒澈脸上骤然划过的一丝失望和揪心神色,与此同时,水丹青也觉得自己的心也猛然抽痛了起来,莫名的烦闷涌起,他似乎下意识地心疼起来那个可怜巴巴的人儿,是错觉吗?水丹青很快就排除了这个荒唐的想法,他怎么会心疼一个没有多少交集的普通男,不过那男虽然毁容了,可他那副子可是让人想念得紧啊,水丹青已经一个月没碰过任何人了,他每次召幸其他的男,都是对那些庸俗的段不起来,脑子里却是老是念着司徒澈那副子。水丹青第一次觉得自己下贱,离了那个脾气倔强,毫无情趣的司徒澈,竟然会不能人了,简直可笑!等到回到了承乾,水丹青终于是烦闷地猛力扑倒了那个矫造作的沐雨,下那物像是要爆炸一般,大力撕扯着沐雨的衣衫,只是刚刚扯开一半,水丹青就是闷哼一声,他竟然在自己的男面前,还没有进入男的里就这样轻易的了。沐雨惊讶的看着水丹青萎靡下去的下,水丹青却是尴尬恼怒地直接将沐雨一脚踢飞在了床下。
等到明肃离开了之后,司徒澈立刻换下来了那副乖巧顺遂的笑脸,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落而下,司徒澈摸了摸口还在隐隐作痛的位置,顺时间的绝望就如同决堤一般爆发,他独自一人瑟缩在床上低声啜泣着,宛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一阵阵无助的哀鸣。
他哭了?可为什么会哭啊?一个同心锁而已,水丹青尽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几乎是有些脱力,脑袋和心都是一般地刺痛着,他无奈地拿起一旁的琼楼春,就是大口大口地灌着酒,试图借酒浇愁,忘却司徒澈的模样。只是,抽刀断水水更,举杯消愁愁更愁。
“好勒,那我替你去御膳房偷些吃食,不过得等天黑了,阿澈,你等着我。”
“跪了一下午,我饿了……”
“出去!敢透出去半个字,孤王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