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玉寒,我司徒澈自知欠过你不少人情,我毕竟时日不多,这辈子恐怕是还不完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帮赵骁取出他内的子蛊,如此,我便也是能安心赴死。”
玉寒虽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原本的醉意却也是去了大半,脑子清醒了,总算看清楚了来人,于是他很是惊喜地叫:
赵骁话未说完,一声脆响过后,他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今日的司徒澈与平常判若两人,因为他今天接连出手打了两人的耳光,每一记耳光都是饱愤恨不争,想要打醒那些糊涂人。
“裘医师,不必取那蛊虫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中蛊。”
裘玉寒听完,心生动,望着赵骁拉着司徒澈那深情款款地凝望,一时间竟是羡慕起了二人的感情。赵骁自是不愿意麻烦裘玉寒,更不想委屈司徒澈为了自己卑躬屈膝,直截了当就是拒绝了司徒澈的提议:
只是司徒澈笑着笑着,就是成了哭腔,俨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赵骁一把捧着司徒澈的后脑勺,将人抱在怀里轻抚安着,揽着司徒澈的腰肢,嘴角的笑容却是意味不明:
赵骁听这到话时已经懵了,被那并不用力的一巴掌打在脸上,却是疼在心上,阿澈可以不爱他,但竟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他了,这是何等的意难平。司徒澈或许曾经怜悯过他那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意,可司徒澈那因为怜悯之心而起的话那不是爱意,只能说是愧疚之情,因为愧疚才愿意假意迎合着自己,其实对于彼此来说都是十分勉强的。赵骁对于司徒澈心有所属故作不知,司徒澈对于赵骁的痴情亦是无法抗拒,只能勉强应对,赵骁就这般糊糊涂涂地熬到了现在。司徒澈心中归属是明确的,可是赵骁从来不肯放弃任何一次与司徒澈单独相的机会,他以为自己默默地付出总会换来回报,总会等到司徒澈爱上他那一日,可是等到了如今,司徒澈竟然连殉情的机会都不给他,赵骁如何甘心,心中淤积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赵骁是个极其聪明内敛之人,任何事都能泰然之,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在神色上,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便是恢复了平静的模样,问:
“赵骁!你听着,我司徒澈欠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当牛也会还你,若是你敢自作主张,与我殉情,那就是 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不愿你与相见!”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真的?赵骁,你不要骗我!”
司徒澈还是不太确信地追问,赵骁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神色溺地轻抚着司徒澈的脸,点了点表示了肯定,司徒澈一把拉着赵骁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司徒澈不可思议的望着赵骁,他一直以为赵骁中了子母蛊的子蛊,才会一直受制于叶离,没想到赵骁说出他并未中蛊的事实,着实让司徒澈又惊又喜。
赵骁是个极其聪明城府极深的人,他
“不必了,若是阿澈你不在了,我亦不会独活下去!届时,我赵骁愿意随你而去,生同衾死同,唯求裘医师将我二人合葬即可,无须……”
“司徒澈!哈哈哈哈,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在京城好好呆着,又回这个虎狼窝来作甚,你该不会是还妄想叶离他还能容你吧?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叶离他早已经容不下你,如今亦是容不下我了……”
虽然话语语气里还是透着几丝醉意,可是说的都是些个真心话,司徒澈知晓这次一旦回来,就再难脱困了,不过眼下,是要先弄出赵骁内的蛊虫。
“阿澈,我会好好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