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钰,看着我的眼睛,坐在我上,自己取出来吧。”
猩红的尖微微探出有着明确界线的菱形。
她重复到。
顾漫能够在这双澄澈明亮的黑眸中看见自己脸,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很难让顾漫不出疯狂的举动。
“什么时候?”
细长的笔杆轻轻立在面前,顾漫的眸子深深的,似乎还带着被打扰的不满。
可这样的问话难免太耻辱,林书钰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哑发涩。
她微眯着眼,似乎在回味什么似的,声音低沉悠远,“是育馆淋浴室的那件吧。”
再羞耻难堪,林书钰也不敢犹豫了。
就有什么东西从闪着寒光的金属物下冲出来似的。
顾漫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书钰,拍了拍大。
林书钰在顾漫旁边站了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里,她最终还是被弄得了水。
“你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坐在数学考场里吧。”
顾漫将发夹到耳后,出半张无可挑剔的脸。
三颗纽扣全解开了,顾漫的指尖爱抚似的落在上面。
声音也是颤的,“是...”
坐下时内上黏腻的感更强烈了,林书钰难受地抖了抖。
骨节分明的手又不她的下巴了,在修长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动着。
修长骨感的手指从衣服里抽了出来,细致地一颗颗解开林书钰领子上的纽扣。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顾漫的声音便如同惊雷一般在林书钰耳边炸响,将思绪飘远了的林书钰彻底拽了回来。
“嗯――”
弄得林书钰有轻微的恶心感,想吐,想咳嗽。
这些词汇共同组成了一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顾漫接着问。
“嘘...”
“刚刚站着的时候。”
自大开窗投进来的光束以肉眼察觉不出来的速度一点点往后退,阳光的色彩变得更加郁灿烂了。
林书钰只是一顿,迈开了僵的,左迈了一小步,右一抬,便跨坐在了顾漫上。
稠华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样的顾漫才是最可怕的,林书钰心尖颤了颤。
白玉般的脸庞染了红霞,白里透红,鲜极了。
林书钰放在上的手臂没由来地抽搐着。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书钰永远干净白皙的校衣下摆钻了进去,指尖拂过肋骨,手掌张开,隔着柔亲肤的棉质内衣肆意弄着少女前美好的隆起。
她站在那里,低垂了眼眸,密卷翘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将她双眸的情绪变化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温热的手指顺着修长脆弱的脖颈,住了尖细的下巴,迫使林书钰仰了脸看向自己。
“了。”
“顾漫。”
“过来。”
只见林书钰抿紧了,视线从顾漫的下颌移到了她脖子连接锁骨的凹陷。
坐在她上清冷的少女难堪地避开了视线,尖尖的小下巴因为后槽牙咬得太紧而微微颤动着,细白的瑟缩着,可怜极了。
顾漫不依不饶地问着,中指,无名指,小指轻轻扣着颤的肉,食指指尖隔着少女内衣在绵的上打着圈,直把它玩弄得立了起来,隔着内衣着她的手指。
浸泡在泉水里,通透玉石一般的眼珠子直直望向顾漫。
“要是在这个过程中你移开了视线。”
“内透了吗?”
窗外静悄悄的,墙角草丛里传来的虫鸣声格外清晰,就像在耳边响起一般,校园里难得这样安静。
内差不多已经透了,黏黏腻腻地贴着外阴,高过后的甬虽然已经疲酸涩不堪,但依旧没有停下来。
顾漫笑了,妖冶明艳,周围的一切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狭窄,幽闭,泛黄的地砖,桎梏在腰上有力的手掌,冲进内的激烈水。
林书钰噤了声,手心濡,神经质般地,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在校服上拭着。
保持着最高频率在内冲撞着,画室采光很好,充斥着颜料稍稍刺鼻的味。
林书钰走到顾漫旁,叫了她一声。
不是广藤中学晶莹透明,边缘还印着广藤中学首字母缩写的纽扣。
“高了吗?”
歪着轻轻朝林书钰笑着,烈焰般的红发在微风的拂下一下又一下地扫着她的脖子、下颚。
柔白的掌心分别印了四个小扇形血迹,她的指甲向来修剪得短而圆,这是下了死力气才能弄出来的痕迹。
听到顾漫的话,林书钰薄薄的眼狠狠地了。
她要取出这颗折磨了她一上午的,不得不顺着顾漫的意思。
“是吗?”
“我可以把它取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