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勾三搭四,高岭之花?淫之花吧。”
林书钰的心脏也骤然冷却,而且还有一种坠落感。
顾漫轻笑着,但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是愤怒燃烧殆尽过后的冷寂。
顾漫的言语羞辱在她意识中浮现,成为一个遥远且清晰的存在。
像是被抽走了思维一般,林书钰十分费解地琢磨着这句话,冰雪般清透的双眸里盛满了疑惑。
“是个不错的提议。”
辱林书钰的话越让她觉得愤。
林书钰微微敛了神色,有点虚弱,就像暴风雨过后耷拉着的白山茶,纯洁、脆弱、楚楚可怜。
“是不是?”
气愤的话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似乎有隐隐的回声,空间中的微观分子、原子等一下子散开,然后又慢慢弹回来。
林书钰那颗原本紧张忐忑的心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没有惊慌,没有害怕,没有担忧,她的情绪突然就那样冷静了下来。
“你把我惹了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知吗?林书钰,今晚你需要吃些苦了。”
顾漫冷冷地说到,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先前眼里堆积的阴翳与怒火像被一场大雪埋得严严实实,眼睛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她对上顾漫的目光变了,是带着漠然的悲悯。
“顾漫,我觉得你很莫名其妙,我不知你为什么是这样一个然大怒的状态,我小心翼翼、卑躬屈膝,屈从你的恐吓与威胁,忍受你的无理取闹,承受你无论言语还是行为上的羞辱。”
虽然无耻了一些,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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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连我显而易见生气的原因都看不出来,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真的太费解了。你可真是太迟钝了,林神。”
顾漫摇摇,拍了拍林书钰的脸,白净的脸很快便浮现出了几微红的指印。
薄而白的眼狠狠地了,连带着那乌黑得如同鸦羽一般的眼睫也猛地扇动了一下,像是被蜘蛛网困住的蝶,用尽全力地奋力一挣,但仍被细而韧的蛛网死死纠缠着。
就像她现在这样,被牢牢抵在冰冷的墙面,顾漫的整个地压上她,一条挤在她双间,下巴还被用力紧,动弹不得。
“顾漫,我一直想知,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墙上挂着的是一张素描,画面中的内容正是一个人被无数细细密密的丝缠得密不透风,那人没有五官,只有脸上扭曲的线条以及青暴胀的脖子,黑白的线条既惨白又血腥。
“妈的,浪蹄子,是不是见个人就要发?”
“我不知你还要我怎样,要我你的狗你才满意吗?”
一字一音,冷清晰的声音不带丝毫控诉,但依旧掷地有声。
林书钰漫无边际地联想到,将目光移开,无意间落在洁白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上,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情感缺失症?”
“如果我愿意,你不就是我的一条狗?”
就在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林书钰开口了。
很矛盾,但顾漫的感受确实如此,因愤怒而微微凸起的眼球像被针扎过似的,顾漫猛地闭了闭眼。
下巴被顾漫用力住,往上抬,林书钰被迫仰直视着顾漫的脸。
如果顾漫是蜘蛛,那她一定是织网能力最出色的那一只吧。
林书钰看着,只觉得自己也被那些准、纤细的线条包裹住了,丝丝绕绕,密不透风。
林书钰看向顾漫的神态也是淡淡的,只是最后提到”狗”字的时候稍稍掀起了角,略带嘲讽。
顾漫手指用力紧林书钰的下巴,愤怒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将她的脸罩得严严实实的,她丽的五官在这种愤怒下微微变形,有一扭曲的恍惚。
她眼睛里的疑惑几乎快要满溢出来了。
其实不难猜的,在此之前林书钰本与她没有丝毫接,那她的亲人呢?她那放淫乱的母亲呢?林书钰却是一点都没往那方面想,只知一味钻死胡同,纠结自的原因。
林书钰这些话像是一桶冰水,将顾漫从浇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