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一点吗？浅一点？”

        只要林书钰不生她的气，愿意让她留在自己边，顾漫就觉得自己拥有全世界了。

        “结束了吗？”

        黑暗中那双眼睛明显变亮，她眼睛里熄灭的灯重新燃起。

        林书钰低垂了，黑暗中，她的角悄悄翘了起来，弯弯的，像江南小船前后尾尖尖的两个角。

        “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我是个混，真的...”

        像只耷拉着蓬松尾巴，缩着，尽量将庞大的蜷成无害的一小团，可怜巴巴地蹭着主人小的大狗。

        她的声音颤得厉害，好像强忍着泪意。

        林书钰这都让她弄，她还不知足。

        暗哑中透出丝丝清冷的声音浅淡地响起。

        话一出口顾漫就顿住了，她的声音太哑了，她暗暗咳了一声后才重又开口。

        过了一会后才转过，出一张森白的脸。

        “你自己看着来。”

        她把纤细柔的林书钰抱在怀里，也不敢亲她，只是巴巴地着歉。

        自从下那样的决定后，林书钰对顾漫的观察变得更多了，对她的容忍度，自然也是。

        这话是真的，急而快的爱是一种滋味，温柔慢又是另一种滋味，大多数情况下，不论顾漫怎样，林书钰都能从中得到巨大的快感。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

        脸上的表情是温和的，眼神也不是决绝的冷漠疏离。

        但顾漫却如同刚从梦魇中惊醒般，浑一个激灵，细细密密的冷汗从孔中争相冒出，带走的温度，她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以及铺天盖地的悔意。

        瞳孔骤然放大，柳枝般易折的十纤纤手指用力扣进松的枕里，仰着脖子垂死般呜咽了一声后，林书钰直接摊在床上。

        后入本来就是很过分的姿势了，不怎么看都是带着屈辱臣服的意味。

        顾漫在她心中一直是以狼、豹那样的形象存在的，目中无人、张扬乖戾、狠决。

        把着林书钰腰的手稍显僵，她抖了抖深埋在口的，慢慢退出来。

        黑暗中，林书钰从顾漫前抬眸，看着顾漫不停蠕动的嘴，焦急、垂丧的模样，像只夹着尾巴的丧家犬。

        “很难受吗？抱歉，我下次再也不那里了，我保证！”

        不是不让她弄，而是...

        没想到顾漫很有可能是狗，准确地来说是哈士奇，有着狼一样睿智犀利的外表，实际上比一般的大狗还要忠诚，更容易受到主人情绪的干扰。

        “我...”

        “没有！”

        不得不说，交，确实能够带来极大的欢愉验，林书钰是喜欢的。

        “没有...”

        小心翼翼地拥住林书钰，顾漫用脸轻轻蹭着林书钰微凉的脸颊。

顾漫眯着眼发出”嘶”的一声，稠华丽的脸上满是魇足。

        顾漫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怎么净搞这些浑事，她想自己要不要跪下，捧着她的脚，将脸贴在她的脚背上，乞求她的原谅......

        算是林书钰自己的原因吧，跪趴后入的姿势在那个位，光线也暗，顾漫进得深，让她有一种被猛兽进入的可怖想象。

        顾漫有些紧张地问到。

        确实让她感觉不是很好，床上的事情，有时候也不是言语能说得清的。

        她突然想起老师那句”她的世界不能仅仅只有物理”，这

        “顾漫，出去。”

        失去了阴的贯穿，林书钰彻底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后背、枕、床铺上，像一华美的艳尸。

        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林书钰想应该是自己刚才凶着面前这只”大狗狗”了，于是她主动搂住顾漫的脖子，将声音放得又轻又。

        眼睫被眼泪打，漉漉地凝成一簇一簇的，秀丽的眉拧着，漂亮的眼睛着泪，但却是清明的，决然的，绝不是床上推脱的小情趣。

        她小心翼翼地撩开林书钰的长发，将那比绸缎还要光柔顺的发夹在耳后，几乎凑到林书钰脸上才能在黑暗中看着她紧闭双眼的脸。

        顾漫还要说话，林书钰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轻轻摇了摇。

        只不过，顾漫反应这么大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顾漫怔住了，她来不及思考前后之间的联系，巨大的喜悦便将她送上云端，她落在云里，不知东西南北，也不敢细想林书钰此番举动的深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