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保证每一次都能干到岑澜的最深,慢慢加快速度之后就可以将里面那张已经开了小口子的嘴也撞开……
“老婆真是太淫了,我给你准备了一屋子的礼物,你竟然只想要老公下面的这一……唔,每天都吃,还是吃不腻吗?”
“呜呜……吃……吃不腻……哈啊……老公的鸡巴那么大……唔啊!好……!嗯……到子了……呜呜啊啊轻一点…………”
细腻的肌肤上慢慢布满了汗,江弈握着他的腰肢,只觉得岑澜如同一条被迫上岸的白鱼,仿佛不注意就要从他的手里溜走。内心的不安因为手掌与肌肤的腻感而慢慢扩散,江弈忍不住在岑澜的屁上甩了一巴掌,打得那个肉都痉挛了一下,两被迫分开的花更是抽搐地左右颤动,“老公别打……呜呜…………”
“就要打!打坏你的屁!不让你撅着别人的母狗!”
狠狠扇了好几下,很快那白皙的尖儿都被他打得泛红,岑澜的哭咽声也大了一点,“母狗”这个词显然刺激了他的情,内里绞的跟要将江弈咬断一样,于是很快,男人便直接撞开他的子口,蛮横地将整个大都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老公不要……!被开了……求你老公……!!呜呜进去了!!”凄厉的尖叫听上去可怜兮兮,岑澜的双肩都碰到了床铺,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而那里,似乎都因为江弈的插入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的模样……
竟然是被干到连小腹都鼓起来了。
又惧又怕地小声哭着,他在不知不觉之间都被得整个屁都完全抬了起来,那姿势就变成了男人狠命往下他,如同他变成了一个肉便,一个飞机杯,被爱人捧在手里肆意插弄,干开最深,到最后再将炙热的给他!
啪啪啪的声早就将窗外的烟火声完全盖住,咕叽咕叽的水声也不断从那口被插干的淫中传来,到最后他被江弈干得开绽,肉都翻了出来,他红的脸颊贴着被褥,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眼睛里也凝不起焦距,偶尔还会因为被到太深而两眼翻白……
“!了这么久还是好紧……哈啊……里面,子里面舒服吗,老婆……”
俯下的江弈一边一边用双手搓他的子,到后来又转而去给他那已经过失了禁的小鸡巴。
岑澜呜咽地哭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后的男人搞到水失禁,而眼下也本没有更多的意识能够让他觉得羞耻。下仿佛都不是他自己的了,被握住的那小鸡巴不住抽动着,无可之后又可怜兮兮出水,一副被欺负到极点的模样。
后面那口雌更是被干成红腻肉,整个阴阜都高高着,可即使如此,那里还是无比欢乐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阿澜……我好舍不得你……“
抱住爱人的,他没有停下狠厉抽插的动作,却温柔地弄起岑澜失去意识的脸颊,两个人都浑大汗,江弈额间落下的汗水也似乎滴落在他的眼睫上。
连他也看上去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