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可是江弈看上去一脸正经,倒是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太淫于是晚上偷偷绞紧双磨蹭的错觉……
眼下的时光,就是这样细水长慢慢过着,等待生出一个小江弈了。岑澜心中欢喜,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准备给即将到来的小宝宝准备小衣服小玩上。对于他而言,曾经的世界真的很小,只有江弈一个人,而现在却莫名其妙多出来了好几个,甚至还有一个就在他的肚子里,慢慢长大。
开始的时候他对陆家兄弟的疯狂追求茫然无措,到后来也在本不停歇的狂热里逐渐习惯了。江弈并没有对这种转变表示出任何不满,或许是因为岑澜太听话了,他说什么岑澜都乖乖服从,以致于陆随舟偶尔看到江弈和岑澜说悄悄话,都会有种心惊胆战的错觉。毕竟只要江弈下令,岑澜肯定会再也不和自己说只字片语。这种不容易隐藏的“心惊胆战”,让那个能够完全掌控岑澜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很是得意。陆随舟非常嫉妒,偶尔甚至都会有些恼火,却又本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几个人复杂的感情如同平静的海面,互相的忍耐让其暂时不见任何波澜,可只要有一点点风过来,也许就会迎来一场毁灭的暴风雨。
而岑澜并没有预见到这一刻。他向来都喜欢逃避,也不擅长推测这些有可能发生的事件,如今他怀孕了,本来纷乱如麻的内心更是想借此机会慢慢平静下来,又或者说,是暂时想逃避一会儿。他潜意识地觉得,怀孕了的自己一定不可能被迫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大家都会迁就他,考虑他的感受。
而就在他以为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江弈和陆随舟之间的矛盾骤然爆发了。
那一天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吵得很凶,而那个他们以为在花园里散步的岑澜,竟然就在玄关将他们的争吵听了全程,等他们怔怔看着岑澜的时候,岑澜满脸都是泪。惊慌震惊的两个人大步朝他走过来想要扶他,可没想到岑澜竟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让那两只伸过来的有力手臂都僵在了空中。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孤零零躺在了卧室里,而楼下竟然早就没有了人。
岑澜不知那时候自己为什么会哭,更不知为什么会尖叫抗拒,于他而言唯一能够弄清楚的,就是那两个男人同时将他抛下了。
江弈整整两天两夜都没有回来过,而陆随舟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时时刻刻想要将他的行踪掌握在手里。这种骤然被人抛弃的感觉让岑澜茫然失落,加上因为孕期导致的生理和心理的各种不适,他竟然打算撑着,不去向两个人低。
或许也是因为他自认为,怀孕了一定会被迁就,怀孕了一定会被捧在手心上。可是……
面前的黑暗和寂静都告诉他,本不是这样。
家里每天都会有阿姨来给他营养餐,也会有人来打扫房间,可是他最牵挂的人一直都不曾出现过。岑澜心里又酸又涩,这短短三天里他不知躲着哭了多少次,眼睛一直都红着,可为了肚子里的小宝宝,他还是努力吃饭,努力去保证自己的睡眠质量,尽量不去想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甚至心碎的事情。
可到了第三天的夜里,他涨了。
他从未想过这件事会来得这么快。
那天夜里,他捂着自己微微隆起一个小弧度的肚子,凝神和自己的宝宝说了会话,等到了睡觉时间他关上灯,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让自己快一点睡过去。
可是没用,慢慢在前积攒起来的疼痛一点点消耗了他的意志力,不一会,他就浑冒汗,脸上也泛出一种古怪的,与情完全搭不上边的嫣红。冰冷的汗水仿佛在极短的瞬间就布满全,很快,黑暗中那个空的卧室里传出他无法忍耐的,痛苦又脆弱的哭声。
好疼……两边的肉又酸又涨,他颤着手去了一下,却只能带来更可怕的痛感!原本又又的肉似乎都变了,更是生生发疼,就仿佛被一针不断穿透!
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果此刻打开灯,岑澜一定是一副极其狼狈虚弱的模样,若是被那几个男人看了,必然会吓得魂飞魄散,而岑澜更是被痛得不断哭泣,他努力捧住自己的双,只感觉柔的房就连被用力摸一下就觉得酸乏炙痛,疼痛本不会因为他的哭喊而停止,反而渐渐蔓延开,他无助地一手捧住子,一手捧住肚子,更加恐惧自己的疼痛是因为腹中的小江弈……
完全受不了这样难熬的折磨,他吃力地开了床灯,伸手摩挲好久才拿到手机,颤抖着手拨通了江弈的手机。
没想到,才响了一声,江弈就接通了。
可还没等电话那的男人说话,岑澜就带着哭腔崩溃地叫出来,“江弈……!我好疼……!求你回来……求你……我好害怕!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