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我失禁……我失禁了……呜呜……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江弈的心才放下大半,他松了一口气,也知漏这件事是大概率会发生的,更何况岑澜本来就子单薄纤瘦,那么大一个肚子自然给了不少压力。他心疼地看着爱人委委屈屈的脸,柔声安,“没事的宝贝,我帮你干净,帮你换上干净的衣服,好不好?”
岑澜的眸中依然无措着,可听了江弈的话,还是乖乖点,任由男人扶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而就在此刻,外出买东西的陆随舟也刚刚走进来,他很快就看清了岑澜通红的眼睛,愣了一秒后表情都严肃了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他这么一问,岑澜越发羞耻地哭出声,他将脸都埋入了江弈的怀里,大着肚子浑发抖,而他双下的地板上,滴滴答答地落下腥臊的水来……
陆随舟在那一刻,微微睁大了双眸。
“别问了,我先带他去换衣服,”江弈沉声,并且用眼神示意了陆随舟不要再看岑澜的心。
把哭得惨兮兮的爱人扶到床上,再为他脱去已经被水浸得淋淋的宽松子,岑澜将脸埋在被褥里恨不得将自己闷死,而陆随舟也十分贴心,知此刻不易再出面,便替他们绅士地关上门,接着安安静静守在了门口。
焦急地拿来热的巾,江弈认真地给他去那些水,轻柔地安着,“没事的宝贝,这些都是正常的,你别怕好吗?”“其他人怀孕也会这样的,真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说了这么多,终于让岑澜哭着抬起,了鼻子闷声反问,“真的么……”
“当然啊,怀宝宝很辛苦,要是可以,老公宁愿替你承受这些,疼痛也好,浮也好,失禁也可以……只要你不这么难受。”
听了这句话,岑澜呆了半晌,之后他就再没有哭过了。
最后这两个月里,岑澜变得比从前更加乖巧听话了,也再没有在江弈面前掉过眼泪。不过他偶尔也会十分紧张,特别是在肚子里的宝宝胎动时不太明显的踢蹬,更是让他在又惊又喜中微微有些害怕。
他知,生孩子是很疼的,非常非常疼的……而他偏偏是最受不得疼的那种人。
可他很快就发现,江弈比他更加紧张,更加害怕……
特别是一天天临近预产期的日子里,江弈每晚都休息不好,如若可能,没准这男人宁愿进行光合作用,24小时不停歇地陪着他。
而他自己睡不好,却每晚都要抱着岑澜睡才安心,并且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半边麻了也忍着不动弹。岑澜心疼极了,于是提出早一点去医院住着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