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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涌上来只有狂喜,他忍不住抱紧了岑澜,平日里保持着冷静稳重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澜澜,你果然很在乎我……!我赌赢了,对吗!我在你心里,至少还是有一席之位的,是吗……!”
岑澜满脸通红,好一会了才微不可查地在男人怀里点点,这让陆随舟高兴坏了,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而这些事情,陆逍本不知情,更别说作为后来者的……董阅。
所以,当陆逍突然提起这句话时,江弈有些不高兴了。
吃了早餐,他就直接给在另外一个城市出差的陆随舟打了电话。对方明显是在开会,却因为他突然的来电将整个会议都暂停了五分钟。
还没等江弈说话,他就先开口了,“是澜澜有什么事吗?”
江弈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善,“你能不能好好你的弟弟?”
家里有一狼,总想弄大他老婆的肚子,偏偏还被自家老婆纵容着,这让他十分恼火,却又不可能跟岑澜撒气。
陆随舟了眉心,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眼下都有着连夜加班带来的青色,“江弈,你可以打他一顿。”
“…………”
“董阅呢?他最近没去家里?”
江弈听他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内心更加烦躁了,“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弈,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包括董阅在内。”他提醒了一句,江弈就不说话了。
好一会,电话彼端才传来沙哑的声音,”我知你的意思了。“
挂掉电话之后,陆随舟给岑澜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后天自己就能回来。
而等他回家的时候,陆逍破天荒变乖了。
后来一问,才知江弈很有手段地玩了一手制衡之术。他把董阅、陆逍和岑澜叫在客厅里,义正言辞地把岑澜生产时候有多痛苦这件事转达了出来。
岑澜坐在那里羞得满脸通红,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拉拉自家老公的袖口,求他不要再说了,可是江弈明显不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陆逍被江弈的描述惊得说不出话,毕竟他是这些人里面唯一没有见到岑澜哭着求着说疼不想生了的,哪里有想过生孩子这件事让岑澜受了多少苦。
而旁边听着的董阅虽然默不作声,但他看岑澜的眼神里依然满是痛惜。
后来,陆逍还亲自问了董阅,因为他是知董阅接生岑澜的人,而得到的结果是,“他那时候确实痛得死去活来“
“你以为不怎么痛吗?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后来他知错了,和岑澜睡觉的时候把他搂在怀里就歉,“澜澜,我不让你生了,我不想让你那么痛……”甚至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