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江始趴在陆飞星耳边,用只有他们两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年级第9,算是险胜。
到最后,陆飞星都了,一下地双就直发抖打颤,站都站不住。
总而言之,考完试后的那几天,他们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吃饭全靠外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就是爱,似乎要把上一个月的禁全补回来一样。
我日......陆飞星突然紧张了起来,接了过来,看清了数字后,直接蹦到了江始上。
“是吗”,陆天行也走进了屋,像捉一样娴熟的掀开了两人的长袖衬衣。
以至于最后他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清了。
“不......不热”,陆飞星说,慌忙了脸。
江始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在红晕上划来划去,“哥就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
“啊――”,陆飞星特意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从被进入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又开始勾引他哥了,打算把他榨干似的。
“哪种表情”,陆飞星诱惑的笑了一下,用尖了嘴,“这种吗?”
一阵手忙脚乱后,俩人才出现在门口,打开了房门。
“不干涉不干涉”,陆天行叹了口气,孩子大了,不了咯。
看看到底是有耕坏的田,还是有累死的牛。
“卧槽,哥,快起床,老爸老爹来了!”,他推着旁边的江始。
但这还远不是结束。
“这是蜜月”。
“今天来呢,也没什么事”,江止从包里拿出两张纸,“给,成绩单”。
很快,陆飞星被堵在嗓子眼里的闷哼就从痛苦的呻变成了愉悦的息,一阵阵热沿着门的交感神经传递到大脑,状态越来越放松,张开双,扭动着屁,不断迎合着他哥的动作,内一下下的收紧,像张小嘴一样着江始的阴。
江始一边用力的吻着,一边开始缓慢的运动了起来,毕竟不是真的破,习惯一下,开了就好了。
“Yeah!”,陆飞星开心的大喊,抱着他哥的脸又是亲又是。
“知......知了......”
“咳咳,我还在这呢,你们别太放肆了”,陆天行咳嗽到。
江始拿过安全套和油,随便抹了两下,再也按耐不住浑的火,一手抓着他弟捆在一起的手腕,扳过了,另一只手脱下子,扶着对准后就插了进去。
场面尴尬了5秒钟。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江始想,下又猛的了一下,恨不得要穿一样。
他哥年级第2。
两人的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交错,还有不少牙印子和巴掌印,彩极了。
陆飞星神气的一挑眉,“爹,你可答应过了,不能干涉,说好了啊~”
“。。。”
从下午到夜晚,他们这天从沙发上到了餐桌上,又从餐桌上到了窗前,从窗前到了浴室里,从浴室里又到了床上,中间还吃了顿晚饭。江始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陆飞星也数不清他被了多少次,前列都要被撞烂了,整个房间里到都是和,散发着腥甜臊的气味。到最后,陆飞星几乎要虚脱了,力大幅透支,只能无力的被动承受着,但快感却仍旧是一波高过一波,摧残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
“年轻人真会玩啊”,江止自叹不如,“注意点节制”。
看来这一轮,是牛把田给耕坏了。
两人掀开被子坐起来后,对视了一眼,又是一声“我”。
,早就起了高高的一团。
“啊!疼!!疼死了唔嗯......”,一段时间没有被开发的后相当紧致,猛一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跟当时破一样,不过江始没有给他太多机会抱怨,直接用嘴堵了上去。接吻的时候人会分多巴胺,有助于缓解疼痛。
“怎么这么慢啊......我靠!”,江止伸出手贴住了两人的额,又贴了贴自己的额,“没烧啊......这大热天的,你俩穿长袖长?不怕中暑?”
这样淫靡的生活过了三天,第四天中午,门口传来了“叮咚”的门铃声。
第二天,他是被上的动作惊醒的,一睁眼,就看见江始正趴在他上抽插着,感的汗水沿着滴下来,瞬间把他也从睡意中唤醒了。
“谁啊”,陆飞星了眼睛,看了眼监控。
江止又从背包里摸出几张机票,“喏,给你们的奖励,上夏威夷晒太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