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下面有点急……那个,你也要去一下吧?”陈挪了挪,正好到秦以渐的下半。
比如秦以渐现在赤的上半,对方的口和腹紧紧的贴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呼的起伏
陈刚从深睡眠里醒过来,意识还没怎么清醒就被秦以渐抱住了,他本能地回抱住秦以渐,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背光的肤一下一下的抚摸,小声的安:“只是梦而已。”
“……噩梦了。”
然后秦以渐顿住了,慢慢抬看向满脸不自然的陈,再想起昨天晚上同样的这张脸把他压在床上玩弄着他的眯着眼睛享受着快感的模样,心里就突然不太乐意。
陈茫然地回了一句,然后就被秦以渐猛地抱住了,他把脸埋在陈怀里,声音沙哑又委屈。
陈还在睡着,发的垂在额前,呼平稳灼热。大概是这个怀抱太舒服了,秦以渐就这样盯着陈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陈醒来。
整个完全失控,前面后面都在水,的机能如同坏掉一样,只能在无休止的快感里沉浮,意志都仿佛被摧毁了,最后甚至直接被干到昏厥,哪怕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去浴室把收拾干净不然明天早上没办法和陈解释,疲惫的还是直接陷入了昏睡……然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被陈抱着。
比如秦以渐肩膀上的青紫色的还在渗血的牙印……
……大概就是,明明你的已经很熟悉我了,我也很熟悉你的了,但是有需求你居然第一反应是去浴室自己解决,并且要求我也自己解决,凭啥啊。
他推推秦以渐,声音干巴巴的,“那个,我想去趟浴室,你……松一下手?”
虽然在梦里他已经内秦以渐不知多少次了,但回到现实,他的阴着的还是那个同一个宿舍一年多关系还是不冷不淡的、相貌清冷,平日总是穿着严谨克制的正装站在讲台上作报告和演讲的学生会长。
陈觉得有些尴尬。
大概是昨天晚上憋了好久的释放了个痛快,再加上手是用的陈的,秦以渐对陈的态度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亲近和任。他挪了挪位置,用自己的那一上陈的那一,隔着
昨天夜里被手附的陈欺负了一晚上的秦以渐听到陈恢复正常的温柔的安不知为何更委屈了。
迄今为止他接了手两次,第一次还只是被侵犯女,他尽意识清醒却只能被迫沉睡,第二次手直接附了陈,他被陈按在床上从前到后,甚至还和手双龙,几乎把完全开拓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的感点都被好好照顾到了。
陈抱着他安他,但随着时间的逝,陈慢慢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
再比如两人莫名交缠的双,抵在他大上的那个的东西如果没感觉错的话,是……?
秦以渐不想松,“再陪我一会儿……“
但事实证明,健康男在早上不适合回忆这些东西,陈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梦,然后就突然意识到,秦以渐的大正抵着他的下、并且那一正在违背主人意愿的慢慢起来。
陈的慢慢僵了,他有点想推开,但秦以渐却把他抱的更紧了。
称得上“清冷”的脸上带着罕见的小心翼翼和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试探了一下,确定陈完全正常了,然后鼻子忍不住有些发酸,抱着陈不愿撒手。
可怕吗?可怕。
怀里的又热又,陈几乎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梦”——梦里他把秦以渐了个通透,上所有能称为“”的地方都被手探进去好好的玩弄了一番,最后甚至一边干一边不断地重复“怀孕吧”“给我生个孩子吧”,羞耻到陈现在都不想回忆——他一直以为自己癖很正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