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的巨在内冲刺着,沈景然如同一个大型的鸡巴套子一样被手控着上下颠动,他眼神完全找不到焦距,满脸稠的绯红,大张着嘴浪叫,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下,平坦的腹随着陈的下半的进出隆起又凹陷。
快感在脑子里横冲直撞,把剩余的理智搅得稀巴烂,沈景然仰着,连眼泪出来都无知无觉,下半被捣弄的冲击、每一下都带着要凿的更深的意念,他感觉自己整个腔都被撑成了陈鸡巴的形状,连带着脏都被的挪位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前面的阴不知什么时候了,飞起的白色浑浊跟着沈景然的动作的到都是,陈的口、盖在陈脸上的外套、宾馆的床铺……而平时最在意形象的沈景然此时如同发情的母兽一样被一鸡巴的神魂颠倒,这么多年习得的教养和理智全消失不见,满脸的口水和眼泪。
沈景然意识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生来就应该被陈这样,他的每一个官都该是为了陈服务的、无论是他的、他的嘴、他的鸡巴、他的脏、他的手指、乃至的每一个角落……
“学长、好爽、好舒服——”
“啊、景然、沈景然、好棒”
陈的声音沙哑地响起,声音里常年的冷静被急促的呼取代,只是偶尔按捺不住的息和情动的叫他的名字,都让沈景然忍不住地呜咽,有种不只是、连心理上都被一并填满了的感觉。
手顺着他的攀岩而上,在他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直接一大坨团进了他的口腔。
而下半直接分出了熟悉的细长手,从沈景然的眼中探了进去。
“呜呜——”
沈景然瞪大了眼睛,前面的孔被堵住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之前被手插入了前面最深、快感被无限拉长的可怕经历,控制不住地开始本能的挣扎。
只是这时、陈突然压低声说了一句,“学长、我要了——”
“呜呜呜!!!——”
沈景然被手死死地按在陈的鸡巴上,腹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随后开始肉眼可见的涨起。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陈的在他的腔上、直到把填满撑的胀也没停下。
堵在他前面的眼里的手不住地抽动着,进食的快乐顺着转移到陈上,甚至连手都控制不住地大了一些,把前面的开拓到有小指细。
沈景然呜咽着承受完了陈的,而自己的却仿佛停不下来一般,早就完了,连下面两个卵都瘪下去了,偏偏前面就还是能出东西。
……啊、是啊……
前端的手的饱饱地抽离开了,手从眼离开时发出一声细小的“啵”,然后几滴晶莹的滴顺着端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