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时司心又开始忍不住地了起来。

        “好多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完全消了。”

        “哈、呼、呼、――唔啊、唔、呼唔……”

        等在门外的陈立刻放下手机，看见他的姿势有些惊讶，却什么都没说地扶住了他，手臂揽着他的腰，把他半扶半抱地送到了病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会到非进食的时候用手接到别人――尽并非他自己有意识的行为，但感受还是顺着手传回了他自己的。

        感觉相当奇妙。

        他把重心挪到了没有受伤的那只上，慢慢地挪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僵住了。

        时司声音干巴巴地夸了一句。

        “嗯？”

        脸却慢慢红了起来。抬起手挡住下半张脸，呼有些急促，眼神飘忽出有些尴尬模样。

        他想起陈还在外面，那个明明可能是个非人怪物、却温和有礼的年轻男孩，在抱他进来的时候甚至不知他刚刚才完关于他的春梦，甚至现在只有一门之隔，他在意淫着他自――意淫着这个年龄比他小了快二十岁的男孩，意淫着他年轻有力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热柔的……或许他说不定刚刚已经见过他的这副模样了，却顾及他的脸面什么都没说……这让他心底忍不住有种无法言喻的慌乱羞耻，而在这其中，又夹杂着几分隐晦的堕落的快意舒爽，让他的冷淡美丽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扭曲。

        ……而且手还相当有心机地伸出了生手出去。

        但时司还是努力把自己收拾地整齐――掉口红，整理衣服，直到他终于平复呼，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几步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随着时司手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他下半起的阴也动起来，他无师自通地用糙的大拇指指面摩挲着着的眼，用手指过表面交叠横生一一的青色紫色脉，直到某一个时候终于克制不住，出攒了不知多久的存货。

        两人之间陷入安静。

        陈低下对着自己特地又跑了一趟回去拿的手机玩的不亦乐乎，时司低着继续看他没看完的综述，心思却不在这个上。

        所以他一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手会主动探过去。

        时司低看了看，又看了眼时间，距离医生走前嘱咐的1小时还差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拉出一银丝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陈感觉自己快要被的起了。

        “没事啦……你的脚好些了吗？”

        “它，还可爱的？”

        时司像是忍不住了几下。

        他大张着嘴浑颤抖，连攥着阴的手指也痉挛般地抽动，假发几乎要被这样激烈的动作抖落，一白色粘稠的浊从他的下半端涌而出，而他自己如同脱了力一样在坐便上，大口地息着。

        ……大概是刚刚时司他是用的这只手干事然后没干净留下味了吧。

        “那好的。”

        一旁的陈一声不吭。

        手的的凉凉的，柔中又带着Q弹的韧，握在手里在不动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生命，反而像是某种解压玩，除了的有些一手握不住以外，握在手里还舒服的。

        时司：“？”

        啊、了――！出来了、好可怕、

        “麻烦你了……”

        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出来的小手正蹭着时司的手心，撒一样黏糊糊地不肯走。

        一条蓝色的的手正从陈的腰上分出来，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过了一回儿，时司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沉溺手机的陈转看了一眼，然后顿住。

        他低看了一下，有些惊讶。

        陈好半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抽了几张卷纸，把手上沾着的东西干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丢到诊所的垃圾桶里，就干脆用纸巾又包了一层装进了口袋，扣好了裙子，然后扶着墙，挣扎地站了起来。

        镜子里的“女”几乎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狼狈又色情的模样――发的凌乱不堪，几丝发被汗水黏在了脸上，口红花掉了一半领口的扣子不知怎的全都被解开了，甚至能看见里面印花镂空的罩，裙子倒是扣的整齐，但却歪斜着，一看就是刚被脱下来又匆忙穿上去的……

        啊――好爽……爽死了、这就是自吗、真可怕、啊、快飞了、快到了、快到、快到――

        第一次接这种幻想外星生物的时司整个人都是僵的，终于有了陈可能确实不是人的实感――但是这样的感觉又随着小手如同撒一样蹭着他手心的行为消散了。

        ――简直像是红灯街随可见的廉价的出卖的女一样。

        时司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