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甚,没多久温长默便气吁吁,只能仰着脖颈,手也松了开来,已经是无暇顾忌,求也似的出纤长的脖颈,送到李扶仙侧,让这个仙人似的长住他的结舐。
温长默从郭瞬青床上下来时,便发觉异常,他上痕迹太过驳杂,而郭瞬青四肢不便,又是谁把他掐出满情色,尤其是间斑驳,或青或紫或红,把那劲瘦雪白的玩弄的极是可怜。至于脯,还残留着男人的指痕,突兀的出现在饱满的肉上,红的不容忽略,他直接便猜出了遗留痕迹的主人。
除了李扶仙,谁又敢和郭瞬青一同迷了当朝宰辅,还如此大胆狂浪,也是此人仗着医者份,昨日说话都毫不客气,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李扶仙生的仙逸美貌,上的气息也很是好闻,况且里还残留着那等极致的舒爽,是昨日被弄到几乎要灵魄出窍,生死的尽,连带他骑跨这郭瞬青的,都能回忆起他是如何被男人恶狠狠干入深。毫不怜惜的次次直捣黄龙,碾磨着他心大大的浇灌水。还有那些惹人羞愤的淫词浪语,实则全然都是实话。
记忆的彻底复拢,让温长默脸色几番变幻,最后还能心平气和的对郭瞬青问询,李扶仙进门后,直接撩起床外的帷幕,看到的就是赤正披上衣衫的温长默,而温长默长上还挂着新鲜的水。李扶仙的目光更是直白的在他上巡视。面上似笑非笑。最后承认的也很是坦然,说他这番是医者仁心,不忍病患太过煎熬。也是温长默相合他心意,两人床榻颇为契合,日后还可常常往来。
这番厚颜无耻的高论,令温长默反倒拳落棉花般,只是他的确觉得轻快不少,哪怕昨日今日都有着酣畅淋漓的事,也没有了之前的乏累酸。顾忌着郭瞬青的神色,他当时虽不好言辞太过,却也隐隐暗室两人的确可以久久维持负距离的医患关系。而回来车上,李扶仙的喋喋不休一路,也让他恼恨,为什么好好的一尊真仙,偏要长了张无用的烂嘴。本来好似平白捡了个便宜的愉悦,才发觉美玉有瑕,还是不能遮掩。
“去桌案上……椅子太过不便。”也是待客的书房正堂是门大敞,随意有个什么人经过,便能看见宅子的主人光天化日下是如何放的张开了,被男人把玩。只这书房阔大,屏风后还掩了一张松的短榻,温长默却独独点了他刚才还在俯的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