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刚经过一场大战后的军营带着一种凝肃的振奋,这一番大胜后,论功行赏起来,人人面上都难免带些喜色。
温长默骑在ma上,一shen劲装勒得他手长tui长,腰肢纤细,他脊背ting直,英俊的面容因北地风沙和烈日灼tang,而微带些蜜色,但仍要比寻常的军伍之人白皙的多,脸也是光彩熠熠,pi肤莹runliu转,chun色饱满鲜红。落到他shen侧跟他并骑而行的男人眼中,钟离十七难免多些晦暗。
“眼下辽狗虽是暂时退兵,也可能是诱敌深入,就怕大将军他一时贪功…”
“周将军由来稳重,才会被朝庭选来坐镇,非是那等轻浮的蠢货草包,况且我军接连胜之,据说辽狗内bu皇子夺嫡,很是热闹,内中生乱,难免顾此失彼。”温长默凤眼沉凝,说话时温温吞吞,但是贵人语迟,他的每一句话却又皆是深思熟虑。
“先不说军事,整日帐中对这沙盘推算,阵前观阵,还不够么?前方那chu1野溪,我已寻人看守,你我先痛痛快快洗了这shen尘灰,晚上大将军还赏赐的有酒宴。”钟离十七猛然打ma向前带路,温长默微微一笑,也跟着向前,连多日久思而胀痛的脑子,似乎都被风chui舒缓不少。
这chu1清溪真是意外之喜,简直清澈见底,四周却是野草环茂,不过溪边有野兽爪印,也并非安全。
温长默见钟离十七已经褪了衣袍,漏出jing1干的shenti,结实魁梧的肌肉格外健壮,如野豹般充斥着危险的爆发力,尤其是上面累累疤痕,是也是一daodao军功。
他pi肤要比温长默黑的多,温长默犹豫后解了衣物,衣衫之下久不见光的pi肉苍白,在夕阳余晖下镀上一层金辉后,更显得灿烂完美。连带xiong前的naitou,都是干净的淡粉。
钟离十七的眼神实在太过火热,tang温长默都有几分迟疑,男人的眼神从他的嘴chun,hou结,锁骨,nai尖,到半遮半掩的小腹,毫不掩饰的打量,最后还是忍不得的把温长默压到草地上。
蛮横霸dao的吻令温长默刚恢复的神志又陷入沉沦。温长默被迫强制着仰着tou承接,可更像是主动迎合,他眼眸半眯,视线混沌,睫mao抖颤间,闪过一丝清明。
钟离十七在他chun上辗转,心中也知dao这是对温长默的冒犯,这个从京都来的官吏,连大将军都好言相待,但自己却以下犯上的借助温长默那一点暗示,把人近乎凌辱的强迫,若是他追究起来……
但是事情已经zuo了,还是温长默自己脱的衣袍,已经啃到嘴里的肉,哪有放弃的dao理,他想罢黑眸中愈发疯狂,亲的温长默面颊涨红,近乎窒息。
温长默的pi肤是极为huaruan,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钟离十七简直爱到发狂,不断的在他躯干上游走爱抚,摸到温长默也张着嘴气chuan吁吁。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其他,但是视线缠绕,都有着说不出的yu望暧昧,火热guntang的像两tou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对方姌合。
钟离十七刚经过一场厮杀,战场上生死搏斗的热切兴奋还残留在shenti中,是堪比高chao的兴奋,此时美人在怀,又一副暗示他为所yu为的淫dang模样,他趴在温长默shen上tian舐,tian温长默的hou结,几乎那一下便tian的温长默眼睛发直,从hou中都挤出一声清晰的呻yin:“哦……不…不许留下痕迹……”
他声音掺着一丝媚意,显然刚才一番厮缠,温长默已经被勾的情动,他最喜欢的便是在男人kua下,被男人霸dao的强行jian辱,但是也得那个男人能压制的住他。
钟离十七眼中的野xing温长默早已发现,但是他shenti愈发空虚饥渴的躁动,离开了京都,离开了那对皇室兄弟,他想起高应璋的恼怒,也是因为他知dao自己yu壑难填下,需要男人的灌溉,而远水解不了近渴,自己必然另寻新欢。这已经是三人心照不宣的隐蔽。
可是钟离十七的强壮,令温长默满意的叹息,男人yunxi在他xiong前的pi肉,几乎松口便会在他shen上留下一抹痕迹,尤其是xi到nai尖时,温长默爽的抖颤,偏偏xiong前愈发空虚。
“不留显眼的痕迹外,明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