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
我这回没有心,他早就了,早在我碰到这块地方的时候就起来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晚都要,为什么不让我真正的进入?
我着气,进了他的生腔,反正他是我的雌,整个虫族社会都是希望雌能够怀孕的。
还没有到兰希斯上班的时间,但他已经不在家里。
兰希斯不断的哀叫,声音宛如拨动了上好的琴弦,让我十分享受,他内的肉被我凿开了一个口子。
我本想问他晚上吃过营养剂没,突然就不想问了。
一下一下的凿击着碰到的肉,用着要将它穿的力度。
原主真的被关在家了吗,我的眉拧的死紧,我起走到大门,坚固的金属门轻轻松松的在我面前打开了……
他仿佛在找借口,“这三天……不需要再了。”
“嗬啊……啊啊啊啊呜――”兰希斯的眼神完全失了神采,再也无法说出什么言语,灭的快感将他击垮,生腔内无数的感神经被同时摩过,他几乎瞬间就了出来,粘稠密。
“上床,”我简明扼要的说。
但我内心并不高兴,甚至有些痛苦,“为什么?”
我不知我这是在问他还是问我自己,也不知问的是哪件事……
他看到我,似乎吓了一,仓皇的想要逃回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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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兰希斯上校,这个军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呃!――”兰希斯整个人仿佛被按了静止键,仿佛被强烈的刺激弄坏了。
我仰看着兰希斯,就算已经超过一八五的我,站在兰希斯面前依然需要仰视他。将近两米的高是虫族雌的普遍高,完美比例的此时被包裹在服帖的军服中,充满无机质冷感的脸神情浅淡。
自然光线从门外照进来,我来不及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便看见自己的手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谁遭得住,但我知兰希斯一定比我更不好过。
我疼的着脑门,我强暴了一个男人,就算他是我法律认可的雌,就算是他自己先……我还是强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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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挂起一个冷笑,残忍的了进去。
兰希斯今天回来的很晚。
怀孕?跟怀孕有什么关系,我没明白。
兰希斯脸色刷的惨白,“三天……三天以后才知有没有怀孕。”
兰希斯本不知我在说什么,抑制不住的颤抖,往常总是抿着的薄此时张着吐息,失去控制的涎水从嘴角下来,仿佛一个坏了个娃娃。
或许以往是他在强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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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忍着这让我发麻的快感,在他的生腔内抽插起来。
虫纹重生后,我脑中的记忆碎片逐渐溶解,我十分艰难的回忆着,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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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兰希斯已经不在我边,床上的痕迹还没理,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我还在折磨他,我也无法坚持多久,我瞪着他无法回应的脸,“呼……我现在进去了,你要怎样?”
我也变了脸色,我知自己进了他的生腔,但我不知雌的生腔内竟然是这样的感受。
“啊啊啊!”兰希斯惨叫起来,他能感受到内阻拦的力越来越小,绝望的悲鸣,“不,不可以……”
我几步追上他,挡在他面前。
果然……他没有。
我感觉自己心情很差,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其实并没有正视过我与兰希斯的关系,在虫族社会,两个人结婚了却几乎不交,雄虫被关在家三年,这样的关系是合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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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希斯被迫停下来,非常不自在。
高热的生腔内仿佛有着无数个细小的齿,接在我感的上,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两天被过度刺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