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强烈快感仍在孜孜不倦的击打着他的神经。
“不……不要停……哈啊……啊啊啊――”生理的泪水从兰希斯眼角下,他好像疯了,“用力我……呜……继续……”
仿佛我一直这样下去,就能抹平这让他萌生死志的三年。
我亲吻着兰希斯长出逆鳞的脖颈。
“呜……”兰希斯一直颤抖的子突然一僵,背后展开一双白纱般透明的鳞翅,如梦似幻,锋利无匹。
与此同时,我埋在他内抽插的凶端突然膨胀起来,卡在了肉腔里。
“呃!”积累已久的疯狂的浇灌进已经被的烂的肉腔,兰希斯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啊……”兰希斯受不住的哼出声,“好撑……”
可怜的肉腔被我的填的满满的,又被成结的凶堵住了入口,不堪重负的微微抽搐。
清早。
晨光照在上,兰希斯有些不适的睁开眼。
“……”兰希斯直接从床上看见了的天空。
一片敞亮,没有房……
兰希斯无言的看了看边还在熟睡的雄虫,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雄,个爱把家都拆了!
“嗯……”兰希斯突然感到内一阵异样。
啊,都忘记了他昨晚一直没有出去!
兰希斯红着脸轻轻挪动,想要将插在深一夜的凶出去。
“啊!……”内深的凶就算沉睡着也有着不小的积,挪动时拖过被蹂躏了一夜的肉腔内牙,带起大片酸麻的快感。
“……上校叫醒我的方式,有些特别啊?”我一把将兰希斯抱回来,刚刚出来一点的凶重新了回去,梆。
“呀啊啊啊啊!……我不是……”兰希斯浑一颤,烂的肉腔瞬间被撑开,严丝合的套在内坚的凶上,强烈的酸爽从深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是什么?”我退出的肉腔,又猛的回去。
“啊呃呃呃呃――呜……”兰希斯无法言语的趴在床上抓紧了枕,内的肉腔刚一松懈就再次被碾磨撑满,大力的摩带来强烈的快感,感的神经突突直。
我浑舒爽的开始研磨这个无力反抗的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