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蒋昱再也没有来过,周苏突然觉得酒吧的工作索然无味起来。
凌晨两点下班,一出门就看着白弋白宥两兄弟往里面闯,准确来说是白宥抱着白弋往里面闯。
周苏都快忘记这两个人了。
当初他给白宥的那滴血能让白宥撑个十来天,算算日子,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再加上白弋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用细想也知dao发生了什么。
“跟我来吧。”周苏拿出烟来点上,把两人带到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周……大人,救救我哥哥,求您救救白弋……”刚一进门白宥就跪倒在地,语无lun次地说,明明房子里温度不低,他却抖得像正chu1在冰天雪地中一样。
“你知dao我是怎么救人的吧,即便这样也要我救白弋,你最爱的哥哥,嗯?”周苏在黑灰色的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地问。
“我知dao,求您了,只要能救白弋要我zuo什么都行。”白宥没有半分犹豫,放下白弋,俯shen就要磕tou。
周苏一脚踢中他的左肩,即使下意识收了劲,也活生生把人踢飞砸到对面墙上,“你们两兄弟除了磕一脑门血出来还会不会别的?”
他站起来,手指从白弋shen上一寸一寸地抚过,最后在丹田chu1停下,“你哥哥把灵力全bu给你,他的内丹已经完全消失了,你们两同gen同源,你比谁都清楚吧。”
“不,他没事的,他呼xi心tiao还在,大人您一定能救他。”白宥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拽着周苏ku脚急切地说。
见周苏没有任何反应,他慌了神,再也顾不上其他的,膝行到周苏tui间,掏出他半ying的xingqi就往嘴里sai。
还没来得及吞吐几下,就被周苏提起来。
“行了。”周苏烦躁地抹了把tou发,一手一个把白弋白宥抓起来,扛到二楼主卧,扒光了扔在床上。
他把白弋放在一边没guan,欺shen压上白宥。
“不,大人,别……”白宥推拒了两下,声音带上了急切的哭腔,“大人,您要我zuo什么都行,但请您先救白弋。”
“你以为我想对你zuo什么,”周苏嗤笑一声,“内丹对于妖怪来说比心脏还重要,你猜白弋没了内丹为什么还能活着?”
“因为你们两是一株并di莲上幻化的花妖,所以能共享对方的生命,现在他是假死状态,zuo什么都是徒劳,只有先把灵气灌给你,才能唤醒他的意识。”
“啊?”
“啊什么啊,听懂了就张开tui。”周苏不耐烦地说。
白宥急急忙忙地点tou,见周苏还没完全ying起来,干脆hua下去,重新把周苏的xingqihan进嘴里。
他吞吐的时候一点技巧都没有,以为只要han得深周苏就会舒服,不顾自己生理上的排斥,拼命地往hou咙里sai。
说实话,这样生涩的动作gen本带不来多少快感,不过白宥呛得咳出泪花的样子倒让周苏下腹一紧。
“够了。”
周苏按着白宥的后脑,让他跪趴在床上,挤了半guanrunhua剂进他后xue里,敷衍地rou弄了几下,等到黏ye溢出来沾满他抵在xue口的guitou,就一鼓作气地挤了进去。
白宥疼的tui都ruan了,但是强忍着没有出声,悄悄伸出手去握住了白弋的手指。
花妖同样属于植物类,更何况白宥现在心系濒死的哥哥,比当初的顾方晏还难动情。
周苏暂时没guan他,自顾自地动了一会。
白宥shen材纤细,跪趴的姿势让他的屁gu看起来格外ting翘,pi肤白nen得像是要发光一样,轻轻碰上去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后面温ruan紧致,liu出来的yeti似乎带着莲花的清香。抛去那让人糟心的xing格,他的shenti好cao2极了。
周苏握着他的腰狠狠cao2干,他被撞得摇摇yu坠,要不是周苏提着他的腰,一定支撑不住自己。
两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肉ti拍打的“啪啪”声。
突然,平躺在旁边的白弋发出一声细细的呻yin。
“大人,白弋是不是醒了?”白宥大喜过望,回过tou来问周苏。
他这一回tou,带动腰shen扭出一个好看的线条,后xue同时不自觉地收紧,爽得周苏toupi发麻,低吼着狠狠把白宥cao2到xie力趴下才暂停攻势。
周苏放松自己趴在白宥shen上,tian他后颈,火热坚ying的xingqi既不ba出来,也不动弹,“要他醒还早着呢。”
白宥chuan息半晌才发出声音,“可是刚刚他……”
“他那是shenti自己的反应。一棵植物,无论上面有多少朵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