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些撕裂的疼,甚至渗出一点血迹,晏朝愤似的在师尊腰上拧了一把,可惜方和靖腰腹肌肤平,一丝赘肉也没,晏朝的手指本就掐不起肉。
说干就干,晏朝支起子解开腰带,跪坐在师尊瘦结实的大上,掏出自己的东西和师尊的东西相贴。
晏朝还在托着两人的东西比大小,这厢被突然断了兴致的方和靖又不高兴了,没有握住自己的双手,只好和贴近自己的“小晏朝”磨蹭,也算是自得其乐。
晏朝自己找乐子玩了许久,感觉到自己是要了,师尊的息也变成咙里压抑的低吼,他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个后,二人一同了出来。
干脆和师尊一起出来算了!
以前自泻的时候,那里都没有反应的,难得是因为这次是跟心上人一起的原因吗?
“唔!”吓了一的晏朝连忙吐出嘴里的东西,要不是因为师尊的东西太大他不住,恐怕刚才那一下已经到自己嗓子眼了。
双手拢成一个筒,罩住两人一大一小的两肉,晏朝继续像之前那样动搓,不过这次不住腰的不止方和靖一个,他自己也跟着动作一起磨蹭。
已是月上中天,晏朝轻手轻脚地从宣阳峰上下来。
晏朝摇摇,挥去脑中遐想,算了算了,明天还是请人给师尊看看吧。
掏出手帕,仔细把白抹了个干净,不留一丝痕迹,晏朝把师尊的睡袍整理好,又开窗散去满屋的闷热怪味。
这次方和靖总算得了趣,随着徒弟的动作不住腰,速度越来越快,呼也愈加重。
再也不想给他了,又腥又咸的,还直往我咙里,晏朝手里动作加紧,又想到方才给他时那么大的反应,终于懂得的时候也要对蘑菇有所照顾。
没想到自家师尊也急色的,就是不知这个榆木脑袋在梦里对谁这么急色,晏朝有些酸溜溜地想,不过是谁都没关系,反正师尊最后肯定是他的。
好像,自己的望也被勾起来了。
晏朝左手握住,模仿交媾动作忽快忽慢地上下,右手用掌心包住半个蘑菇搓,几纤细的手指还时不时地划过冠状沟和眼。
此时汤池已经没人了,晏朝洗去一薄汗,换下的内上,裆中间多了一小片洇的痕迹,看到这里,他还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刚才丈量了半天,也知师尊下面天赋异禀,但不比不知,原来师尊的足足比自己大了一大圈!自己这差了这么多,也是因为灵犀珍的影响吗?
再看方和靖,眉目舒展,呼平稳,安静得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尚未褪去红的耳似乎透着一丝餍足。
粘稠的白大分在晏朝掌心,也有一点得高,沾在了晏朝下巴上。二人的混在一起,看得出师尊平时不重情,水又多又,本就不透风的房间弥漫着腥膻的情味。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在升高,耳畔是师尊充满情的呼声,手中是师尊发傲人的望,晏朝抹了一把额的汗,不禁感到口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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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摸,下方那朵从未问津过的蜜隐隐有的感觉,一收一缩的,像张饥饿的小嘴,前面也是不知何时支起了小帐篷。
菇正好进完全没有准备的晏朝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