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妥当,晏朝努力站直子,一瘸一拐地下山了。
好在方和靖了半天腰也快到了,晏朝忍着疼夹紧,在肉间动不息的了,青盘虬的也愈发坚。
“没错,又不是半月渡那群弱不禁风文绉绉的家伙。”
“说是昨天夜里染了风寒。”
明天恐怕走不了路了。
“啊?昨天看大师兄还是好好的呢。”
终于,随着方和靖中翻的一声闷哼,肉终于发,在晏朝的上,得他一个颤栗,一直夹在二人下腹的阴也跟着泻了。
……嘶,也许后天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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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朝打起十二分神,专心致志扶着方和靖,方便他上下动作。
这一口属实有点疼,晏朝一口气,赶紧扭,挣脱开方和靖的牙齿。可刚刚师尊的牙还叼着脖子上的肉狠狠碾了下,晏朝伸手一摸,果然出了几缕血丝。
穿好子,抚平上衣被蹭起的褶皱,晏朝这才感觉到和蜜的胀难忍,饶是细的布料也刺得大发抖,更别提早已红的肉阴,一阵阵针扎般疼痛。
晏朝停下筷子,长翘的眼睫低垂,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呀,大师兄来了!我吃饱了先撤了!”
总算舒爽了的方和靖倒就睡,结结实实地压在晏朝上,银白的发丝顺着肩淌下,遮盖了舒展的眉眼,也盖了晏朝一一脸。
晚饭时间,趁着闲暇在食堂八卦的白山弟子们一听此言,都纷纷看向出声的弟子:“风寒?先不说大师兄的修为境界,咱白山有谁染过风寒啊?”
师尊的毒今天就解了,今晚不能再过去陪师尊“玩耍”了,晏朝努努嘴,心不在焉地戳了两下盘中的白菜。
没想到师尊在床上这么强势,晏朝突然有点担心以后的日子。
出力又心的晏朝顾不上休息,赶紧翻让师尊躺好,抽出在二人交叠的汗巾,柔的汗巾已经被磨蹭的不成样子,好在还能用。晏朝迅速清理好了二人泥泞不堪的下,再让师尊倒卧躺好,掐个风咒,轻柔卷走一室淫靡的气息。
“编排我还不够,还编排其他仙门弟子?我看你们是。”一句带着几分调侃的清亮声音后,晏朝着白袍青边的高阶弟子校服入座,不同以往,这套衣服领子颇高,衬得人越发神笔。
“就是就是……”
“听说帖本都是让一个师弟送到寝室的。”
可是大没有那么温,方和靖并不买账,他紧闭双眼,手却准确地扣住晏朝肩膀,将渐渐出去的人牢牢按在下,莫约是有些生气,他带着几分警告,张口咬在了晏朝的脖侧。
这下可苦了晏朝。大的在下摩,方和靖模拟交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蹭得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肯定红一片。
随着晏朝的到来,原本扎堆儿的弟子作鸟兽散,晏朝见状哼了一声,也不撩眼看一眼,边挑菜边说:“刚才是谁我可都看清楚了,明天晨练演武阁见哦。”
尤其是沉甸甸的划过蜜时,冠状沟带着阴不断上下拉扯,扯得原本红的肉得像充了水的泡泡,再戳一下就会爆开,连带着上方的阴也蹭得立,如花生豆大小。
晏朝心知自己下一定被师尊搞得不成样子,便有意往床蹭过去一点点,好让师尊磨人的东西朝大下走几寸,让红辣痛的放松一下。
晏朝挑菜的动作很慢,其实他是为了缓解的胀。昨晚回去后赶紧抹了药,今天又休息了一天,其实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此刻已是月牙高悬,位于宣阳峰巅的寝殿外静谧凉爽,殿内一室旖旎靡乱,白纱垂幕后,笼着节节攀升的温度与躯纠缠。
今晚是去不成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撩拨师尊吧。
唉,在床上自己嫌折腾,下了床又贪恋情,人啊,真是壑难填。
第二天清晨,一向早早来到演武阁练剑的大师兄竟然缺席了,甚至一整天都没去宜阳峰办公。
“我也饱了!”
“嘶――”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师尊出来,自己下可遭不住这么玩弄了。
再加上晏朝刻意并紧的大,阴放佛置紧致的肉,上面青一一的。
倒是脖子上被咬的这一口碍事的,晏朝端着盘子回到座位,手指轻掩藏在衣领下的齿痕,师尊这下咬的可真没留情,敷过药依然还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食堂外隐约穿来几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