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淮上朝一向很早,天还未大亮他便起来更衣,沈桥昨日受了许多责罚,这会儿趴在床上睡的正香。他也不去打扰,只动作轻缓地掀开了锦被,瞧着昨日的伤chu1已好了大半只有tun峰还zhong着,就走到外间唤了沈伊过来。
“等会儿皇后醒了你告诉他先不要去兰华阁了,等我回来拿药给他rou伤。”
“是,陛下。”沈伊胆子小,跪在地上连连点tou,宣淮也不与他多说,自己穿好衣服上朝去了。
等到沈桥自己睡醒,已经是下早朝的时候了,要不是敲了散朝的钟声传到后gong来,大概他还能多睡一会。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shen,红zhong的双丘刚挨上床榻立刻便痛的他清醒过来。
“啊――”不光是tun上疼得厉害,昨晚han了姜又挨了打的小花更是zhong胀难忍。
沈伊听了声音进来伺候,就看见沈桥红着脸跪在床上,全shen不着寸缕只用被子掩了下shen。
“小伊,你取些止痛的药来,等会还要去兰华阁呢。”
“陛下走的时候说公子先不要去了,等陛下回来给公子rou伤。”沈伊说着拿过里衣给沈桥披上。
他说的简单,沈桥却忍不住想偏了,昨晚两人虽亲昵了一番,但谁知dao宣淮消没消气,按以前的规律,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早训晚诫的戒尺是少不了的,这次宣淮虽然没早上把他拎起来打屁gu,但万一就是想早朝回来好好责罚他呢?
越想越觉得有理,觉得宣淮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自己准备好挨板子。
至于心里对此是不是也有期待,完全被沈桥无视了。
简单地梳洗过后,沈桥也来不及吃点什么垫垫。将那专门用作受罚的长衫穿上,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床上,再让沈伊将床tou上的黑檀戒尺置于tunfeng中夹好。
其实早训宣淮一向是掀开被子抄起戒尺就打,没什么规矩姿势的,这般撩人姿态是晚诫时宣淮与他调情用的,爱人的双丘与小花如献礼一般被自己责打玩弄,哀yin声声又躲不开的可怜模样能极大的满足天子的占有yu。
所以宣淮拿着太医院新调pei的伤药思想单纯地走进门时看到如此诱人的一幕,昨晚因为心疼沈桥未得释放的yu望几乎立刻就ying了起来。
自家皇后已经准备好了,宣淮自然不会解释,不然沈桥怕是会羞的去佛堂闭关。
只是昨晚伤的最重的tunfeng还zhong着,要是直接打怕是会淤血,宣淮慢悠悠地走过去,第一次光天化日摆出这样意味着侍寝的姿势,沈桥羞得全shen都有些泛红。
伸手在人雪白细nen的tuntui间nen肉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沈桥轻呼一声,双tui稍动了一下,那戒尺就掉了下来。
“臣请陛下执行早训,重重责罚。”
自己讨打比让他多挨几板子还费劲,宣淮却不放过他。
“皇后说说,朕要怎么责罚。”
“请,请陛下,重打,重打臣的屁gu。”
第一次答话的时候他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时候宣淮刚开始给他立规矩,就找来一种能让肌肤格外min感的药,在他shen上涂了再拿个戒尺一板子一板子地教他,什么羞人说什么,若是不肯张嘴,就要戒尺上shen,打得不重不至于真的打伤了,可他受的痛却是一点也不少,就这样连打带哄的折腾了两天,沈桥从姿势到答话都规矩的很,不过立了规矩之后宣淮也没时时督促,现在沈桥倒是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不出意料地,他一说完,tun上就又挨了两巴掌。
“吞吞吐吐,看来朕该给桥儿重新立规矩了。shen子放松些,先把zhong块rou散了再打。”
嘴上吓唬吓唬,宣淮也没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把药膏在手心里rou开,然后按在了红zhong的伤chu1。
“陛下,疼。”
rou伤的时候自然是可以撒jiao的,沈桥红着眼圈回tou看他一眼,宣淮便在他腰上亲了一口,哄dao:“乖,我轻一点。”
说是这样说,轻了zhong块哪里还rou的开,宣淮另辟蹊径,一手rou着沈桥的屁gu,一手握上了他因为方才几巴掌微微抬tou玉jing2,温柔地抚wei起来。
“陛下!不要,别摸那里。”
沈桥被前后夹击,又痛又爽,忍不住晃起屁gu想躲开这磨人的刑罚,但shen子又老实地向宣淮靠去。
却听的那人似笑非笑地威胁dao:“桥儿若是xie了shen,就罚桥儿等会挨打的时候han着铃铛,响一声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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