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端正的跪在寝gong的供桌前,只是那桌上摆的不是佛dao香火,而是他刚刚入gong时,他的夫君,当朝陛下所赐的家法板子。
昨晚两人便因为纳妃的问题不欢而散,今日早朝他又递了奏折,不一会儿,便有小太监传了口谕,让他在gong中跪候。
听到这两字,他便知那人动了气,只是这气大概还压得住,因此只是跪候,不是跪省。
这两字说来简单,却也难挨的很,口谕过来,他便要开始沐浴净shen,用比较平时热tang许多的水清洗了shen上ti内,再趁着肌肤柔nen将太医院特制的rulou涂于双丘之上,然后由他贴shen的侍从拿了pi板子将那rulou一点点拍打至完全xi收,而后带着嫣红的双丘只穿寝衣跪在家法之前。
这是他今天的跪候,若是跪省,zuo完了这些步骤,还要在后庭之chu1放上新鲜的生姜,而且也不是单纯的跪着,而是跪在矮塌之上,上shen俯趴在床上,由侍从拿散鞭抽打至圣驾到来,这种鞭子打在shen上只是零星的疼痛炸开,就算打上一两个时辰也只是有些红痕,不会伤到pi肉,既能让人一直在受罚之中,又碍不着之后的惩chu1。
沈桥入gong伴驾已有三年,却一直都猜不透宣淮的心思,若说他不爱自己,三年来纵容ti贴,后gong除他之外再无二人,可若说爱,这比家里还要严厉的规矩责罚又是为何?
“陛下驾到——”
“都下去吧。”
外间的声音传过来,沈桥正了正shen子,便听见帝王低沉的声音在shen后响起。
“掀起来。”
沈桥听话的掀起衣衫下摆,知dao这是宣淮在检查之前打的pi板子有没有防水。
他刚进gong的时候shen边带的小侍从沈伊不敢动手,结果宣淮来了便亲手给他涂了三次那rulou,也打了三顿pi板子,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偷懒了。
“打的不错。”宣淮点点tou“起来吧。”
“谢陛下。”沈桥起了shen,看看宣淮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又大着胆子提了提自己挂心的事情。
“陛下,关于臣的奏折?”
“撅过来!”cu俗的言语不该自金口说出,可宣淮教训他的时候,却向来是词汇不羁的。
沈桥脸一红,顺从的侧过shen去,弯下腰,手扶在膝盖上。
宣淮皱着眉,从床帐上扯下一枚珍珠,放在gu间feng隙chu1让他夹了,而后吩咐dao:“掉下来一次十板,去把你的规矩匣子拿过来。”
小心翼翼的直起腰,可刚迈了一步,珍珠便掉了下来,他忙将那珍珠捡起,这次是他自己放置,位置没那么刁钻,他夹的就轻松了,平平安安的走了过去,半跪着从供桌下拿出了规矩匣子。谁知,一个起shen,珍珠又掉下来一次,他再次捡起夹了,回到宣淮shen边。
像这种私下的惩罚,是不用那家法板子的,只有他shen犯gong规之时,宣淮才会传了刑凳,用那板子把他打的哭泣求饶。
这时候,他就只需要把规矩匣子交给宣淮让他挑选就好。
宣淮瞧了一眼他的屁gu,上面还有红痕,用不着再打几下适应了,就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竹板。
沈桥看见了,十分顺从的趴到了他的tui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十下板子工工整整的排列在双丘上,宣淮这才开始训话。
“将规矩背一遍。”
“第一,不得在后gong生事。”
‘啪——啪——啪——啪——啪——’
“第二,不得胡乱干涉朝政。”
‘啪——啪——啪——啪——啪——’
“第三,啊,第三不得自伤其shen。”
‘啪——啪——啪——啪——啪——’
“第四,呃,疼,第四不得违逆夫君。”
‘啪——啪——啪——啪——啪——’
“第,第五,守规矩,啊,啊,遵训导。”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你今次犯了几条。”
“啊?”被那四十板子打的一阵疼,沈桥仔细想着,应了一句。
“违逆夫君?”
“这是昨晚之过,今日你让你弟弟代上奏折,既是后gong生事,又是扰乱朝堂,而且。”他将沈桥右手袖子挽起,lou出几个半月形的伤痕“为何自伤其shen?你真的想让我纳妃嘛。”
沈桥低tou看了看手臂,忽然想起来,那是昨晚,这人将他抱在怀中时,他却提出纳妃建言时自己掐出来的。
“我一共给你立了五条规矩,今天一天,统统犯了,桥儿真是好本事。”宣淮的声音又恢复了低沉,大掌在爱人shen上轻拍。
沈桥被这话吓得一抖,乞怜似的望向宣淮。
宣淮一笑,仍是轻轻拍他。
屋中一阵静默,宣淮也不说要怎么罚他,又等了一会儿,外间传来沈伊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您吩咐的东西送来了。”
宣淮把他放到床圌上,亲自去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沈桥倒也自觉,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在床沿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