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房间的桑坦洛神父背对医生,一个卷发男人将挣扎的神父紧锁在怀里,而另一个两鬓泛灰的强壮男人掰开神父光双,腰把完全起的往前送。
桑坦洛正走进一间旅馆,要不是生锈破损的招牌横在大门正上方,医生会以为他是去贫民区听取教徒临终忏悔。
金似乎提起过这种格局,比起真枪实弹搞一发,偷窥癖们更乐意付双倍价钱看毫不知情的嫖客表演。他们透过双面镜窥探隔房间,卖春的招揽来客,找好角度让嫖客插入,确保一墙之隔的观众们能看清楚。
他弹指敲敲铁条,房间隔传来抽水声。
驼背男咧嘴出牙齿,漉漉的手掌往线了,“帮你找个辣妞儿?”
驼背男慢腾腾走进铁笼似的小房间,从挂板上取下一枚钥匙朝医生晃晃,“怎么样?还剩个特等席。”
金不会去那种专门用来肉买卖的旅馆,虽然他想去。
墨镜后医生的视线从拉着帘子的窗转到铺满下涂鸦的墙,鼻梁。猜测神父的思路应该是,金?怀特失踪当天,从日式餐厅出来,转弯躲入距离最近的旅馆,也许是跟什么人见面,之后失踪。
“哦。”驼背男肩膀放松,从医生手里抽出钞票进内,“那个完全不懂规矩的家伙,他拿一张照片让我认,想知五月份照片里的人有没有来过,鬼才记得五月份的事。他可真漂亮,所以我告诉他去楼上,你懂,小羊羔给点教训就不会再来问东问西。”
他踩着瓷砖走上二楼,笔直的通不长,房间略估计也就十几个。医生查看门牌号,驼背男如果骗他,陶瓷手术刀会帮他问出真话的。
医生大步赶到旅馆门前,推门而入。里面天花板很低,光线昏暗,左侧贴着价目表,右侧是个小房间,窗密密焊上铁条,只留巴掌大的空隙。朝里望去,是台小电视在转播棒球赛,矮桌堆满啤酒和薯片。
医生越过沙发,走近墙,伸手按压其上稍稍用力,半截墙板内陷开,费尔沃医生瞳孔扩张。
医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那截项颈弧度优美。
绝望的昂起颅。
让神父玩侦探游戏合适吗?
“嗯,我先问问看。”墙右侧的巷口传来神父声音。医生默默数到十,转过拐角,顿时哑然。
“不需要,之前进来那个黑发的男人在什么?”医生扯出钞票一角。驼背男眼睛狡诈的闪了闪,“他没跟别的男人约会,帅哥。”
整张钱亮到外面,医生问:“他跟你说了什么?去了哪个房间?我希望他闭嘴别多闲事。”
一个瘦骨伶仃的驼背男钻出来,医生指间夹张票子在他眼前一晃,又收回衣袋。
房间比预期好很多,医生回忆了一下进门的价目表,就街拉客的勾当来说,付掉房费剩不下多少。环视室内,一张长沙发正面对墙,挤掉相当大的空间,床推到角落,紧挨淋浴间。
他倒是采取了与预期不同的行动。
该不会……神父打算向那里面的人打探消息吧?
特等席。
宛如濒死天鹅。
费尔沃医生把钞票扔进铁栏,交换到钥匙。
桑坦洛拼命朝后躲。
等待五分钟,桑坦洛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