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沛之再也忍耐不住,将怀暄翻了个,面朝下俯卧着,又将一个枕垫在他腹,使高高翘了起来。
这恶少鲁地撕开怀暄的外袍,当看到里面的亵衣时,游沛之愣了一下,接着便邪笑:“原本还当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哪知竟是被人玩儿过的。袁湘早就上了你吧,否则这兰丝的亵衣哪里来的?你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买得起这种专门进贡给皇家的衣料,还不是袁湘这专门为皇家办采买的人给你的度夜资?还在这里充什么贞洁清白!不过你不要担心,纵然你的子已不干净了,但以你这相貌段儿,你家公子还是会好好疼爱你的,绝不会像贩夫走卒那样鲁。”
游沛之见他满脸通红,又羞又恨的模样,竟是分外艳,心中火更盛,三两下撕去怀暄的亵衣,出那白腻如羊脂玉般的秀美胴,衬着大红锦缎被褥,竟分外艳丽淫靡。
游沛之用手指沾了膏油探向里面,只觉得又紧又热,好像从未被开启过一般。
怀暄终于下泪来,他一心远离权势之
怀暄知自己落入这色狼恶霸之手,心中又恨又怕,不住地“呜呜”叫着,子拼命扭动,想要挣脱绳子。
游沛之在那雪白的丘上狠狠掐了几下,这才解开怀暄脚上的绳子,将他双分开,自己则坐在他双之间,欣赏着那下的风光,峡谷的隙中那紧密的菊更令人遐想无限。
他正看得入神,突然旁边伸过一只手,用一块布巾堵住了他的嘴,还没等他来得及挣扎,手中的书已被打落,子被人推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缚住,然后便被装进一条麻袋中,横放在背上,被人带走了。
男子色迷迷地伸手摸着怀暄的脸,:“美人儿,你别怕,哥哥看你日子过得孤单清苦,怪可怜的,特意把你接来好好疼疼你。你这样标致的人儿,若没个人陪伴,实在太可惜了。”
游沛之恼恨地说:“纵然现在没有,将来也一定会有。袁湘是个商人,最是贪利,没有好的事情他怎么会?他定然也是贪图柳怀暄的美色,想来个日久见真情,慢慢地感动柳怀暄,最后仍然是要上床的。我可不像他那么有耐,况且这样的美人也不能让他得到。老姜,你快去布置,这两天就帮我把柳怀暄弄来,就算袁湘是伊州最大的商人,我也不怕。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怀暄听他如此污蔑自己与袁湘,气得几乎晕了过去。
个样子。”
在上颠簸了好一阵,怀暄被抬了下来,放在一个柔的地方,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来到他边,紧接着袋口被打开。
游沛之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陶醉地说:“难是我猜错了,袁湘还没有碰过你?可惜他想慢慢享用的东西竟被我捷足先得了!”
怀暄这天给孩子们授完课,在房里待得闷了,便拿了卷书到村边林中的一块大石旁,倚在石上舒服地读着书。
游沛之便急了起来,怒:“你怕什么?天大的事有我兜着。我爹是太守,难还怕了一介商贾不成?你快去,明日我便要见人!”
游沛之看怀暄被缚得紧紧地,在床上动来扭去,捆绑得可怜,想到这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很快就要在自己下宛转承欢,游沛之心中的火烧得更旺,怀暄的惊慌愤恨反而更令他有了一种狠狠凌的望。
游沛之越说越恨,直把牙咬得咯咯直响,仿佛眼前已经看到袁湘将柳怀暄压在床上恣意淫乐的画面。
怀暄羞愤交加,不住地摇着,拼命挣扎着。
姜先生知他向来骄纵,又最贪恋美色,只得答应着去了。
他离开瑞王府时带的都是好料子的衣服,但怀暄不愿太招摇,也不喜奢华,到了伊州后便了几套布衫子穿,瑞王府的衣服都被他压在了箱底,只有这几套亵衣柔细,穿着实在舒服,怀暄便一直穿着,想着反正也是穿在里面,外人看不到,哪知今天却被游沛之发现了,并且猜到了那不堪的地方上去。
怀暄的脸了出来,他惊慌地看着眼前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人,那男子长相倒十分端正,但却有些油粉面,令人生不出好感。
姜先生皱了皱眉,:“我看未必。据说他们两人一向相以礼,并无暧昧之事。”
姜先生老于世故,觉得此事有些不妥,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应。
游沛之见他那尚裹在麻袋中的子不住动着,不由得想象起他那被捆绑的四肢现在是如何的不自由,如何的扭来扭去地挣扎,心里立刻像被火燎着一样,立刻将麻袋褪下,出怀暄那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