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左摸摸右,分外好奇,便翻把床灯烛拨亮了一些,把子往上直起来半躺着,出大半个膀子,舒展开,笑:“你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吧,这下可看得清楚了?你那子可别钻出被子,小心着凉。现在天冷了,等到了夏天,我全脱光了躺在凉席上让你看,好不好?”
阿升嘿嘿笑着点。
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手里正着的小颗粒又弹又糯,比其他地方的肉都好,而且带给自己一种久远之前曾经有过的温和安全,阿升的脑子渐渐模糊,一心只想寻找那种心底深深渴望的感觉,便听凭本能地将那肉粒进嘴里,使劲咂起来。
石琢原本平躺的几乎差一点弹起来,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这才强忍着没有来一个鲤鱼打。
他低看着伏在自己前正得津津有味的男人,咬着牙:“这一手是从哪儿学的?还让不让人活?”
这时阿升混不清地说了声:“真甜。”
石琢深深了一口气,再不说什么了,只轻轻抚弄他的后背。
这一个晚上阿升可把石琢折腾得够呛,石琢本想好好享受一番,但看他眼中全然的依恋信赖,原本的一腔爱便化作了温柔慈爱,只得强忍火把阿升哄睡了,自己鼓捣了半天才纾解出来。
石琢净了手,回看看阿升天真甜美的睡态,叹了口气,暗想犊之情果然要不得。
石琢年纪轻好,余溪用的又是最好的药,因此过了一个月,石琢的伤便好的七七八八,就回巡捕营销了假,继续当差。
没过几天,石琢就发现阿升有了变化。从前除了阿财,就只有自己陪他玩,只要自己一回来,他便黏得不得了,可这几天自己的重要却有下降的苗,阿升吃了晚饭,定要拿些玩偶,踩着梯子巴在墙和隔邻居玩耍好一会儿,才肯回来睡觉。
石琢窜上房一看,原来隔人家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与阿升玩得正高兴。阿升眉飞色舞,十分活泼。他平日和自己在一起时虽然也高兴,但与现在却有些不同,阿升这时可是放开了,简直是兴高采烈。
石琢心里酸溜溜的,真想喝两杯酒,再念上两首诗抒发一下自己被弃的感情才好。
回到房里,石琢问母亲:“娘,隔那个叫阿的孩子,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燕容:“那家是前几天刚搬来的,不过不是买下的房产,乃是赁屋而居,听说是个行商。他家那孩子倒是机灵可爱,见了生人也不害怕,满嘴婶婶哥哥地叫,真讨人喜欢。”
石琢有些闷闷地说:“阿升和他倒玩儿得好。”
燕容见他有些失落的样子,笑:“这样不好么?省得他总来缠你。趁这个空儿多读些书,一大半年还没读几节,再这样下去,可真成了武夫了。”
石铮在旁边见儿子仍是怏怏不乐,便说了句:“家中都是大人,能有个和他年岁相当的人陪他玩玩也好。”
石琢听得有点冒汗,暗爹,您这是在安我吗?
过了一会儿,阿升终于回来了。
燕容笑:“今儿怎么进来得这么早?天还没全黑呢!”
石琢见他嘟着嘴,便把他拉到怀里,又哄又问地说:“怎么不高兴了?和阿吵嘴了吗?他年纪还小,你是哥哥,多让着他一些才好。”
阿升睁大眼睛满腔委屈地说:“阿琢,过年时你们要去花街吗?阿说那不是好地方,有狐狸等着吃人呢!男人到了那里就再不想回家了。我不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