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宰眼中出兴奋之色,左手一把握住那致粉的玉、,拨开包、,右手将柔韧的海棠花枝缓缓地插了进去。看到那玩、物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泪水涟涟的样子,钱太宰的心就像猫爪一样,忍不住将那玉在掌中搓了起来。这下那人更受不住,他上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只能拼命摇着,竭力向后仰着的脖颈呈现出一个优美感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一口。
现在他下、插了一支艳滴的海棠,更令他原本鲜洁的外表蒙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息,那立着不住微微颤动的玉、擎着花朵,似乎在邀请旁人尽情采摘。
盆中之人闻听这些人要用这种法子来凌他,惊恐得更加厉害,拼命挣扎扭动,立刻便有两个清俊的仆从上来牢牢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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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起初还激烈挣扎,扭来扭去拼命蹬着,经过两三个人之后便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只能仰躺在那里,随着上面那人的冲撞而微微动着,两只白净的玉足被人拿在手中摩挲亵、玩,眼神空地看着上面不住变换的人脸。
众宾客听说这种玩法,眼中贪婪的神色更加骨,巴不得自己能一步上去将那艳的花枝插在那男子的玉、上,再将他压在、下狠狠玩、弄。但这些官场上的人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官场规矩,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后,一致推出钱太宰来插花。
钱太宰慢慢折磨着这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插完了,他退后一步,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作品。厅堂上到是气和赞叹声,这尤物此时实在太诱人了,他虽不是绝色的美人,但却在秀雅清华之中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艳媚之气,宛如用白玉包裹着的花妖狐的魂一般,令人的血都沸腾起来,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使他成为绝的淫、妖。
何桄即使享、用过这,此时也不由得心神摇,再看宾客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知他们已经没有耐再玩什么花样,便命人抬了床榻进来,将那男子放在床上,便请宾客们享用。
何桄看了他们的表现,心中十分满意,笑地说:“各位,这妙物就是个容,生来就是供人玩乐的,越是与男人交合,他就越媚,天生的淫、胚子。本侯一直将他秘藏在府中,近日为了款待各位贵客,才特意将他取出来宴客。今晚有了他,诸位一定会尽兴而归的。不过这妙物实在罕有,可不能糙地一嚼而尽,须得立些风雅的名目才好。这第一个名目就叫‘插花’,请在座最德高望重之人将这枝海棠花插在他的花上,让这妙物像花一样艳。不知哪位大人愿意为美人插花?”
诸位平时想必也尝过,但今天这一味却绝不同于凡俗,乃是百年难遇之物,大家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这群高官显贵此时脱去了平日貌岸然的伪装,全都出了贪、淫、好、色的丑态,一或是瘦如竹竿或是挂满赘肉的丑陋轮番压在那秀美男子上,将自己肮脏不堪的、望全倾泻在那无辜而美好的肉、上。
见众人都出好奇之色,何桄微微一笑,拍了两下巴掌,立刻就有四个仆从抬了一个大托盘上来,放在厅堂中央的地上。这时一个美艳的舞姬轻盈地走上来搔首弄姿了一下,便俯揭开托盘上的红缎罩布。
他的手足被红绸牢牢缚住,口中也了东西,只能在光的瓷盆中不住扭动,就像被捞上来养在盆中的美人鱼一样。他徒劳地挣扎,眼中满泪水,凄惶惊恐地看着宴席上的人,显然这人是极不愿意的。
这可怜隶的神情动作令这些见惯风月的人更加血脉贲张,一个个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一个歌姬在一旁吃吃地笑:“这花瓶儿很不乖呢!”
钱太宰捻着苍白的胡须,笑着点点,拈着花枝故作从容地来到瓷盆前。
周围的宾客一看里面的东西,都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气,只见罩布下是一个巨大的雪白瓷盆,盆中蜷缩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那男子全赤、,只罩了一件纱衣,在周围灯烛的映照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和私、撩、人的东西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勾得人心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