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没有回看我,新闻已经从国际转向国内了。
开着空调,房间里温度舒适,我玩够了他的手,琢磨着今晚给自己攒点福利。
于是我把这个问题踢了回去:“随你,我睡哪都行。”
我躺在床上玩手机,对通讯件里的消息毫不理会。有个学弟跟我说有个结构他没懂。
“小深。”
我这样搂着他,抚摸着他,倾听他的呼声,目光描摹他的五官。我忽然感受到了无上的幸福。
我看我堂弟,怎么看也看不够,目光简直能溺死人。
他鼻梁很,形也生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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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见深愣了一下,对我说:“那你恐怕要和我睡了。客房我还没整。”
我都不认识他,不知他怎么问到我联系方式的。
我在床上连续了几周,听到水声停了,我立爬回原位躺好,人设是命,偶尔丢一把不要紧,经常丢就要命了,这局会崩。
我回他三个字:问老师。
隔着睡衣,我抚摸着他的脊背。他看新闻,我看他。他洗完澡,面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平常他虽然白,但没什么血色。
杜见深裹了个浴巾出来了,盘坐在我旁边。心猿意地给他干发,他上薄荷沐浴的味儿很好闻。
感情。
他的眉型很好看,不散,也不像同龄人那样过于密,而成了少年油腻。他脸上也有没什么粉刺,只是眼下有一点泪痣,眼角也有一点,仔细看才能发现,淡褐色的。
正中我下怀,今天真他妈是个好日子。与家人的不快,早被我抛在了脑后。
要是杜见深问我题目,我还能好好给他讲一讲。这么一想,我还双标的。
“靠过来点。”
然后把他删了。
“行吧。”
我们俩并排躺着看电视,晚间新闻杜见深每晚必看。在“中美贸易战打响,我们不愿打,不怕打,必要时不得不打”的声音中,我握着他的手指,从指尖一点点到指,从拇指到食指到中指。
他很乖地挪了过来,我一把揽住他,他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脑袋压在我肩上,继续看新闻。他对新闻的热爱是无法被任何东西阻挠的。对于这点,我也很习以为常,他看个环球时报能从看到尾。
杜见深在洗澡,在他之前我已经洗好了。这个顺序很重要,我可以给他啊。否则我就得不停蹄去洗。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以为他麻了。后来我才知,是我的手法太情色,他了,又不想被我看到。
他早就对我的扰习以为常,认认真真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