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抽插了数百下,也不有没有弄疼下的美人,就是出来了自己的巨物,在了外面,草草了事。莫名的嫉妒心正在侵蚀着萧风瑾的理智,他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愤怒,萧风瑾胡乱的披上了件衣裳,看也不看床上还在低声啜泣的小家伙,也不回地离开了卧房。
花听雨醒过来的时候,人是泡在浴桶里的,在一旁服侍他的人,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眉清目秀的少年人。花听雨心一惊,下意识地瑟缩在了浴桶的一角,慌乱地用手遮挡住重要位,却是发觉上已经满是大大小小的或紫或红色的咬痕和吻痕。似乎是花听雨在浴桶里的动静太大,弄得水花四溅,那少年这才停止了加热水的动作,抬起,却是暗淡无神的双眸,仿佛盲了一般。
“请别介个,才名叫桐梓,是将军吩咐过来服侍公子沐浴的。才打小就是眼盲了的,是瞧不见您的玉的,所以请公子放心。”
那盲眼少年解释,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一点不像是那腌臜臭将军调教出来的人手,花听雨这才松了口气,任由那人熟练的添着热水,下了些沐浴香薰,他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这两日可被那烂人将军折腾惨了。就是花听雨刚洗的欢畅,就瞧见屏风外立着个高大威猛的影,花听雨一时间有些发怵,反是那名叫桐梓的盲眼少年耳力极佳,光凭脚步就听出来了来者何人。
“才扣见将军。”
“下去!”
俩人对话倒是干脆利落,桐梓十分识趣地拎着水桶就出门去了,门被合上,萧风瑾就是不紧不慢地从屏风后绕了进来,瞧见浴水氤氲里的美人儿,不免又是一阵血脉贲张,奈何这次,萧风瑾却是冲着正事来的。
“我不在,你倒是自在逍遥。”
萧风瑾伸手轻轻拂了一下带着花的浴水,望着那水里两条若隐若现的细白长儿,又是忍不住心里,大手一抓,就是想伸进去水里摸一摸白儿,揩揩油。结果花听雨见着机会,抬起脚就想猛地踹一脚男人那丑恶的嘴脸,萧风瑾何种反应,不及那小儿蹬到自己面门,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揪住了那细白的脚腕儿,却听见一旁的花听雨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
“你这人真的讨厌!老是动手动脚的!赶紧放开小爷我!我都被你污了,你还要如何羞辱我,逗我愉悦,权当我是个供你逗趣愤的工?!那你也是个腌臜脏臭的小人!”
萧风瑾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快,原本想好好亵玩一番那玉似的小脚趾,却是被小美人儿扫了雅兴,一把松了手。
“本将军在你眼里,竟是如此不堪吗?委于我,既能保了一条命,又能吃饱喝足,你就这般贵,连我这将军也看不上吗?那你可知,军营里,你这副子和脾气,若是没了本将军庇佑,会是个怎么样的下场?”
萧风瑾一半威胁,一半讨好,这个小家伙很对他胃口,他可不想把人丢去军营,以花听雨的姿色,进了军营就如同入了虎狼窝,那些个兵士,不将他玩得半死不活的,那是不肯罢休的。
“总归是死,也不愿再与你待一!我一见你,便心里不自在!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