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时，王小鱼十分想要穿那条白色婚纱裙，但那纱裙不仅被扯出一个大口子，下摆的薄纱上也粘了不少，看起来狼狈极了。

        陈时移用牙齿咬断线，回他：“我穿帘子的那个厂子有这些东西卖的，八分钱一个小的，一二一个大的，之前还搞丢了一个大的，不知被我扔哪里了，没丢的话准备在这里。”他把裙子提起来，指着腰一个地方，“好了，你穿着试试。”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时移手指灵活的补，克制不住和他聊天说话的望：“你这个小东西，在哪里买的啊，多少钱一个？”

        陈时移愧疚的拿出针线盒，现场给王小鱼展示了一下他的手艺，的针脚干净细密，相当漂亮，但腰带上的珍珠饰品还是坏了两个，不上去了。

        ――

        陈时移握住他的手指，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认真思考了一下才说，“你要是说这方面的话，最喜欢的应该是你趴在桌子上，把裙子后摆撩着堆在腰下，撅着屁脱下内的那张。当时真的了。”

        王小鱼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他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什么话都能笑出来，愉悦快乐的情绪实在多到爆炸。

        “亏你还能起来，真好啊。”

        “你说的真夸张，不过和你比确实要白一点。”

        陈时移很正经的说，“喜欢你蒙着纱抬向上看的那张，下颌线条特别的漂亮。”

有促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直到王小鱼说可以了，陈时移才站起，高兴的拨了两下前的小戒指：“怎么感觉有点像给狗带项圈。唔，也不太像，还缺条绑起来的铁链子。”

        ……

        王小鱼把那两个攥在手里，不许陈时移丢掉。

        陈时移拍着拍着，起了点黄色念，但又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借着那件婚纱，拍了点色情的照片。

        “因为你太好看了，又白又长长的，看着特带劲。”

        躺在只有床单没有床垫的床板上（床垫被陈时移了晾在阳台），两人被硌的睡不着，正好抱着彼此开始聊天。

        王小鱼笑着摇了摇椅子，没有告诉陈时移是他丢的。

        他和王小鱼的肤色差很大，在照片里格外明显，效果卓越，王小鱼第一次对这种色情影像满意至极，一时间都有点想把里面几张洗出来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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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一个多月的沉默被打破后，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话多的本说不完。聊到两人都迷迷糊糊了，才相拥着一起睡去。

        王小鱼戳了戳他坚的口，不满的嘟囔：“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张裙子掀起来，你钻进里面抱着我的那张呢，那会儿你都快了吧。”

        王小鱼问陈时移最喜欢那几个照片里的哪张。

        那件沾满和淫水的婚纱出上大片的肌肤，王小鱼口那些密集的吻痕怎么也遮盖不住。所以不怎么摆姿势，都透出一淫靡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