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说钱不够,不拉了。
陈时移视线都无法对焦,但还是努力看向他的嘴。找准位置后,直接啃了上来。
王小鱼这才放下心。
王小鱼眼前发黑,手指哆嗦着拨了陈时移的电话号码。
陈时移笑了笑,说他今天不下井,轮的地上的班。
【对了,你那个土老帽老公知你过去什么吗?那么彩的东西,他应该涨涨见识。】
陈时移,不会……不会在范天晟那里吧……
——
【你老公很缺钱吧,他的爸妈治病可是要花不少。你不要钱,你说他要不要?即便不要钱,有些东西,比如,京城瘤第一医院呼内科、血内科的专家号,他想不想要?至于拿什么换,很简单,毕竟你过去了久的。】
他忍不住在路中间,抱着这个男人的脖子,亲了上去。他现在极度渴望和这个男人亲密接。
王小鱼赶忙扶着他,“你把外套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外套,你不冷?我裙子下面还穿着条子呢,又不是光着……”
第二天,陈时移撑着宿醉的去上班,王小鱼有点担心,劝陈时移干脆请一天假,免得下矿井时出什么问题。那可是地下几百米的深度,出事几乎没有任何生还可能。
过去那些,就让他过去吧。
王小鱼还想理论,陈时移迷迷糊糊的拉住了他,“算、算了,让师傅早点回去、嗝……休息吧。剩下那点路,走回去也行,不算远,正好……醒醒酒。”
王小鱼被他上的酒气熏得疼,黏糊的亲了几分钟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味确实不好闻。不过他也不在意。如果是陈时移的话,不好闻就不好闻吧。
陈时移抿着嘴摇晃脑的后退,还得顾着保持平衡,样子着实狼狈。
王小鱼心情变得舒畅起来,他抓着陈时移的手放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就像把自己心尖上的宝贝装了口袋里。
还是那个号码。
王小鱼嚼着那颗柔细腻的糖,那颗被冰冻的心好像跟着化了。他看着侧那个连直线都走不了的男人,这个男人即便喝醉了,依旧惦记着他穿的不多,依旧记得他“爱吃”糖……
手机扬声里一连串的忙音让王小鱼的心沉到了谷底。
等他在超市站了一上午,中午歇下来吃饭时,手机上多了两条短信,上午十点发的。
司机说:“你们那地方太偏了,我肯定得空车出来,所以得算两倍距离,十二点后出租价格翻倍,所以十块钱不够。”
王小鱼笑了起来,“我嘴里也有味,是糖的甜味,你不想尝尝吗?”
陈时移摇摇,嘟囔了句,没醉,然后向前走了个s。
回去的路上,他好奇的问陈时移:“你怎么还装着糖啊,难你平时都装口袋里?”
王小鱼有点意外。陈时移很少拒绝他,难平时陈时移不是很喜欢接吻,现在借着酒劲才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
王小鱼震惊,指着表说:“还没走到五块呢。”
陈时移摇,他被冷风的清醒了点,说话终于畅起来:“不是,今天你看着心情不太好,估计吃完也不高兴,我想着等那个时候拿出来哄哄你,结果我喝麻了,差点睡过去。”
可事情总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王小鱼看他好像还有意识的样子,问了句:“你没醉?”
陈时移指着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说:“不行,不行。我、我喝了酒,嘴里有味。”
“你不喜欢吗?”
下车后,陈时移把外套脱了,系在王小鱼腰上。温的温隔着薄薄的连袜传到王小鱼上。
陈时移似乎嫌他麻烦,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块糖,剥好进他的嘴里。